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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我嘛？
這五個字，如同一柄棉花做的錘子一般，砸到了肖然的心上。
雖不疼痛，但卻莫名的有著心酸。
牧白白是天之驕子，高考成績優越，原本可以選擇在燕大上學，但她受不了家裡過於清冷的氣氛，便選擇遠赴魔都。
而即便在魔都，憑藉著她的長相和身材，也吸引了一大批的追求者。
甚至有好事者將她拍在了學校校花之首。
但是，牧白白還是過著簡單的生活，沒有和任何異性有過深的交流，更別說曖昧。
這樣的女孩子，此時深情的看著你，問你“你喜歡我嘛”。
你會如何回答。
肖然不是柳下惠，更不是什麼得道高僧。
他也有情感。
所以，但牧白白問出這句話時，肖然真的心動了。
但是，那又如何？
他是老師，牧白白是學生。
建國後，是不允許這種感情發生的。
還有，如果他點頭，自己將葉雨昔放在何處？
自己親了摟了抱了摸了上了……好吧，最後一個暫時沒還沒有達成。
但是無論如何，葉雨昔這種性格的女生，如果願意讓你這樣，這本身就已經代表了她的意思。
而且，今年葉重還要帶著葉雨昔去他家過年。
自己在這個時候，和自己的女學生……怎麼都不太好吧。
所以，肖然只能選擇沉默。
氣氛沉默。
冷風呼嘯。
牧白白抬著頭，看著肖然。
眼神從期待，轉變成緊張，而後是忐忑，最後，是濃濃的失望、
“我早該知道的。”牧白白低下了腦袋，自嘲的笑道。
“我知道肖老師現在住在葉家，也知道葉家有一個叫做葉雨昔的女人，她很漂亮，也很溫柔。”牧白白輕聲說道。
“你見過她？”肖然驚訝的問道。
“嗯，自從知道肖老師住在她家後，我就開始注意她了，也知道肖老師委託了一個產品給她，然後和jun方合作。”葉雨昔說道。
肖然聽完，心中更是震驚。
這件事情，是莫老和自己牽頭的，知道這件事情的，是有自己，莫老，以及白洛璃。
而自己除了和葉雨昔說過，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訊息絕對不是從自己這邊洩露出去的。
至於莫老和白洛璃，他們本身就屬於jun方，自然不會去多說。
那麼，牧白白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除非……
“你父親，是？”肖然問道。
“合作的事情，是我父親負責的，我知道這件事情後，給他打了電話。”牧白白低著小腦袋，輕聲說道。
肖然聽完，苦笑著搖搖頭。
原來如此啊。
肖然原本就很懷疑，為何這件事情進行的如此順利。
即便當中有莫老的鼎力支援，但無論任何一個組織，都不是鐵板一塊的。
有人，便有競爭，莫老支援的事情，自然就有人反對。
但是，從第一批凝血散到現在加大供應規模，肖然都沒有聽葉雨昔說過有任何人在阻攔。
起初肖然還以為是莫老在當中起了關鍵性的作用。
沒想到，居然是自己的學生幫了忙。
要是沒有今天的事情，估計牧白白永遠也不說吧。
美人恩重，該如何自處？
肖然現在覺得自己很頭疼。
“好冷啊。”就在這時，牧白白抬起頭，似乎是鼓起了剩下的所有勇氣，看著肖然，說道：“肖然，你覺得我漂亮嘛？”
這一次，她直接喊出肖然的名字，不帶老師。
明亮的月光灑在牧白白白皙的俏臉上，明眸似翦，五官精緻，這樣的女孩，說不漂亮的，那絕對是瞎子。
肖然自然不是瞎子，所以，他點點頭，說道：“漂亮。”
“那你喜歡我嘛，這只是個問題，不代表任何意思。”牧白白又問道。
還是之前的那個問題，但是，這一次，牧白白問的意思卻是不同。
第一問，是像肖然表白心意，第二次，只是單純的問肖然對自己的印象。
肖然自然是聽懂了，但他還是沒辦法回答。
說不喜歡？
他自己都不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