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我與久別的紅毛狗狗和金毛船醫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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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擅長狗塑自己的香克斯
走出餐廳後,我的步伐開始逐漸變快起來。
再怎麼說,香克斯也是我整整來到這世間的第一個朋友。雖然在家人面前表現得不會那麼明顯,但思念還是有的。
我們已經兩年沒有見面了啊。
走過一個拐角,我正準備散開感知,尋找香克斯的未知,
——然後,紅日撞入我的懷抱。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習慣性地接住了撲過來的人。
“...好久不見啊、香克斯,還是和以前一樣。”
保持著微微後仰著腰的姿勢沒動,我順手摸了兩把趴在肩膀上的狗腦袋,溫度順著埋在髮間的指腹爬上手臂。
“額得唔奧昂咦#¥%——”
【拉德我好想你啊——】
自動翻譯出香克斯被衣物悶住的話語,我自然地接道,
“昂昂、我也想你~”
淡淡的酒味和風塵的味道逐漸染上我的衣角,就這麼順了半天,香克斯還是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我:感覺腰椎在哀嚎。
“...差不多起來吧?好歹也是這麼大的人了,你怎麼還越活越回去了。”
把放在頭髮上的手下移、拍了拍香克斯的後輩,我說道。
不情不願地、紅毛大狗又扒著我蹭了幾下,才終於肯放過我的腰椎,抬起頭站好。
“都兩年沒見了,拉德好敷衍、每次都這樣、”
狗狗不滿,狗狗嘟囔、但狗狗的尾巴在瘋狂地搖來搖去。
用眼睛仔細地描摹了一遍香克斯的眉眼——和以前一樣呢,沒有再多個疤少個胳膊之類的,看來有好好保護自己。我滿意地點點頭。
“嘛、表現得不夠明顯真是對不起啦,但我也非常非常地想念香克斯呢。至於敘舊、反正之後還有時間,不差這一會,”
我抬手整理了一下香克斯的領子——剛才扒在我身上的時候蹭得東倒西歪的,然後拍了拍肩膀越過了他,“我先去找馬爾科和本鄉他們,晚點見~”
香克斯披風的角角被風吹起、像是挽留一樣略過了我的指間,但他本人只是在我的身後發出了犬類撒嬌一樣的嗚嗚聲,並沒有阻止我的動作。
走了兩步,我閉了閉眼。
怎麼回事,感覺香克斯越來越像狗了...因為我總摸他的頭嗎?可惡啊!但他垂著頭看著我的樣子真的很可愛,根本忍不住不摸頭啊......
嘆了口氣,我還是回過頭,向嗚嗚咕嚕著的香克斯狗狗抬起手。
香克斯眼睛一亮,非常自然地一步跨過來、垂下頭貼了過來,甚至自己抓著我的手腕蹭了幾下。
...全自動擼狗,我都不用動手,哈哈。
“唉...還好你不是海軍,不然那位赤犬大將的名號都不保了。好啦,差不多了,”
由著香克斯自助擼狗擼了幾下,我用空著的右手拍了拍香克斯正抓著我左手手腕的右手,
“...我處理完事情馬上就會來找你的,好好待著——不許找老爹拼酒,他這個月已經超標了。”
香克斯這才鬆開我的手腕,也沒有再發出嗚嗚的聲音——像個正常人類了。
於是我放心地轉過了身,走向醫療室。
2.我與我生命中的兩位醫生
雖然都是船醫,但馬爾科和本鄉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馬爾科能成為船醫是惡魔果實,但他的初衷並不是成為船醫。
不死鳥火焰的治療可不是簡簡單單蓋上去就行,簡單的外傷可以,但如果深入五臟六腑,或者是複雜一些的傷口,就需要馬爾科精準地操控火焰覆蓋外層破口、再用火焰探入內裡進行細緻的修復。
(比起醫生我感覺他更像一個有領導力的奶媽,讀藍條的那種。)
所以隨著馬爾科對不死鳥果實的開發越來越深,他自然而然地學習了一些這方面的醫療知識,以及其他的病理知識——但也僅僅是這些,再專業一些的難雜病診斷、難度更高的手術,就開始走“海賊經驗主義”風格了。
(但好在船上還有一個由女士們構成的精於細緻處理和患後護理的醫療隊,真的非常感謝這些美麗而強大的女士們。)
對比下,本鄉則更符合傳統意義上對“醫生”的定義。
他成為船醫是因為本身就對醫療感興趣,在成為香克斯的船員之前,他就已經是一名小有名氣的遊醫了。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