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我摸摸香克斯的尾巴毛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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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我驚訝地一晃神，於是尾巴瞬間失去了實體——我的手穿了過去。
失去著力點的、不再搖擺的尾巴順著重力的方向落下，“啪”地一下搭在了床沿邊上，垂下了頭。
皺了皺眉頭，我把查克拉能量聚在手部，伸出——這次又摸到了。
所以是以查克拉為媒介就能摸到嗎...？
狐疑地把毛茸茸的尾巴翻過來反過去檢查了幾遍，半長微硬的毛髮擦過我的手背，完全像是一根真的尾巴，除了沒有真實的體溫這點外。
有點像是空氣做的假尾巴...
正當我想試著拔根毛下來時，腰側的肌肉傳來一陣按壓的鈍痛。
“嘶”了一聲，尾巴從我的指間滑落，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好像有寫過於專注，以至於忽略了香克斯的狀態。
我和香克斯本來是他左我右地並排坐在床上，但因為想要夠到甩到香克斯左邊的“尾巴”、胳膊的距離又不夠，所以我只能動用了上半身的長度斜過去抓尾巴——這就導致我現在的姿勢比較扭曲。
下半身還在原來的區域，上半身則越過了香克斯的雙腿，一隻手撐著香克斯左側的床、一隻手半伸著做出了“抓”的動作。
...再往下趴一點我就貼在香克斯腿上了。
他已經少條胳膊了，我這算壓迫殘疾人嗎？——可別。
我馬上用胳膊支撐著直起身，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有些抱歉地對香克斯說，
“——抱歉抱歉，你的尾巴有點不聽話，太認真了沒注意...沒壓到你吧？”
我關切地將目光移向他的眼睛，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問題，
“啊...”
發出一聲像是嘆息、又像是感慨的聲音，香克斯抬起手摸向自己的額頭——於是我的視線在半路就被他的小臂阻擋住了。
但很快，不等我側過頭去，他就動了。
扶住額頭的手將前發向後攏了攏，於是原本微微被頭髮遮住的眼睛和額頭完整地錄了出來，偏暗的紅棕色眼睛在燈光的直射下透出了些許亮紅色。
用那雙亮紅色的眼睛看向我，香克斯笑道，
“感覺你比兩年前瘦了啊拉德，骨頭都擱到我了。”
我：拳頭硬了。
“......哈？我還以為我壓到你的傷口了呢，你這傢伙！”
用手給了香克斯的頭的一下，紅色的髮絲在我的手下彈了起來，
“給我正常點，說說什麼感受？有感覺嗎？”
看到他有些飄忽的眼神，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不會又忘了吧、我真的要找本鄉給你看看腦子了啊？”
好在我不詳的預感並沒有成真，香克斯只是哈哈了一聲，說道，
“沒忘沒忘~我在想怎麼形容這個感覺呢，不要著急嘛拉德，”
他的表情正經起來，捋到頭頂的髮絲順著微微低頭的動作又滑落了下來，搭在臉側，
“...不過在這之前，容我問一個問題——拉德有對其他人這麼做過嗎？”
有些疑惑，但縷了一下甦醒以來在莫比迪克上的兩週時間，我老實回答道，
“沒有，這是我第一次嘗試這樣用。船上的其他人應該都不知道這個新能力，我還沒告訴他們...是有什麼副作用嗎？”
聽到我的回答，香克斯的表情鬆動了一些，
“副作用...說算也算吧...？你摸到‘尾巴’的時候，我會感覺有東西順著見聞色‘爬’上來了......很抽象，但就是這麼種感覺，奇怪...也很奇妙......”
聲音越來越低，末了卻話音一轉，恢復了正常的音量，
“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感知到了你的一部分情緒和‘想法’。”
噢、想法。
眼睛微微睜大、冷汗爬上我的鬢角。
不會吧，出師未捷身先死？
“我建議你不要隨便用這個能力，如果你不想被人看透的話。”
我的情緒和想法？看透？
看到了多少、哪部分？
不、應該沒有，如果他看到了，應該不會是現在這麼平淡——
紛亂的思緒在我腦中拉扯成網，我控制好語調，挑起一個儘量正常的微笑，
“那有什麼，香克斯又不會害我。不過你感知到什麼了？”
不那麼刻意、又符合我平時的性格地，我擺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