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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東雍城中卻也只有三千的秦家鐵騎,如何抵擋那城外整整兩萬的建炎國步卒呢?對於秦家鐵騎來說,那要是放在寬廣遼闊的草原戈壁之上,三千鐵騎對兩萬建炎國步卒或許有勝的希望,雖說這秦家鐵騎騎戰天下無雙,但要說起步戰,這還是得數霄漢皇朝的虎豹軍啊!”
“諸位皆知,秦家鐵騎都是披陌甲、配秦刀,胯下乃是西域大宛馬,這秦家鐵騎號稱是夏洲國戰之時死戰第一、裝備第一、治軍第一、統帥第一,在當時的夏洲沒有軍伍能左其右,為何?”
“秦家二十萬鐵騎俱是不怕死戰、悍戰,用最好的刀,砍最多的頭顱,這便是他們的信條!整整二十萬鐵騎,披二十萬陌甲,配二十萬秦刀,騎二十萬宛馬,秦家鐵騎的裝備第一的名頭,便是咱們的靖遠王爺用金子、銀子堆出來的。秦家鐵律,觸之者軍法處置,秦家鐵騎可以不認得陛下的聖旨!可以不認得那鎮壓國運的玉璽!!但絕不可以不認得那面黑底銀字的秦字王旗!不可以不認得那柄二十萬鐵騎通用的東傾秦刀!!而咱們的靖遠王爺,知人善任、惜才如命,兩大陰陽謀士、十三虎臣、二十四校尉皆是王爺一手提拔上來的,無一不是那天下間的名將!!”
“啪!”老先生說到興處,手下醒木一拍,驚得茶樓中的文人拍手稱快!
“那前些天啊!沈驚風被建炎**師雷山雨逼得只能退回東雍城,這雷山雨何人也?當世的陽謀大家,與另一人諸葛玄情齊名的存在,又豈是那泛泛之輩?”
“哎!我們再來說一說那沈驚風,於雷山雨截然不同,他乃是建炎國的陰謀大家啊!與那陰謀沈驚風都是入了謀士榜的,諸位,這便是陽謀與陰謀的較量,到底誰才能在謀略中稱王,是陽謀還是陰謀?我們且聽下回分解!”
許之荏好先生醒木拍桌,而後向臺下走去,秦堯白已經將盤中的花生米吃得一乾二淨,而窗外的雪卻依舊沒有要停下的趨勢。
“切!什麼秦家鐵騎,在我看來都是一群土雞瓦狗,不堪一擊!什麼秦刀陌甲,都是廢銅爛鐵,我太安皇朝的雁翎刀甲才是正統,要是那些個‘威名遠傳’的秦家鐵騎遇見我們陳留道的兵馬,定然聞風喪膽,望風而逃!”
就在秦堯白想要起身前往窗邊觀雪之時,一道極為囂張跋扈的聲音響起,秦堯白轉頭看去,卻是一腰間佩刀的粗壯公子哥站起來大聲喝道。而他的旁邊還有四人,其中一人衣著最為華貴,身穿的乃是三爪玄色蟒袍,秦堯白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人才能穿的,而另外四人對那青年的態度也漸漸暴露了他的尊貴身份。
“你可以侮辱這天下的每一個人,甚至可以侮辱你自己,但卻唯獨不能侮辱秦家鐵騎、侮辱秦刀陌甲!因為你……不配!”秦堯白心中有些怒火中燒,但卻很好地控制住了,只是開口規勸那名粗壯青年。
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五人不約而同地回頭看向秦堯白,他們在陳留道這麼些年了還沒有人敢捋他的虎鬚,更何況他的身後還站著一條蛟龍,更是惹不得!
“嘿嘿!小子,看你的樣子怕也是家中富貴吧?小爺我奉勸你不要亂說話,這有些話該說、也能說,但有些話也是說不得的!”剛剛那個佩刀的粗壯公子哥一手握在刀柄上,大聲說道。而和他一起的另一人也站起來,將手中摺扇一搖,開口說道:
“在下江源城城主之子,公孫冀,這位是宜州將軍之子李硝嶺,後邊兒還有位更厲害的人物,禍從口出的道理小兄弟不會不知道吧!今天若是小兄弟在這裡道個歉,那麼今日此事便這樣過去了,你看如何?”
公孫冀手中摺扇一搖,向秦堯白建議道,但秦堯白卻是冷笑一聲,說道:“過去?你們想過去,我還不想過去呢!今日這個坎兒,你們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呵呵!”公孫冀摺扇一搖,笑道:“那沒辦法了!”
只在瞬息間,便有二三十名護衛打扮的男子站了出來,擺好架勢看著秦堯白。
“掌櫃的?掌櫃的在嗎?”
秦堯白突然大聲喊叫,夾雜著內力的聲音響徹整個聽書茶樓,於此同時,秦堯白看向那個中間手持一柄柳葉刀的中年男子,他比周圍侍衛的氣機都要綿長,內力雄渾更是其他人比不了的,秦堯白一眼便看出了此人的實力,十一品武玄之境的高手!
“在在在!在這呢!在下乃是聽書茶樓的老闆林立桓,不知客官您有什麼吩咐?”很快便走上來一名中年男子,自稱是聽書茶樓的老闆。
“不知這聽書茶樓多少錢可賣?”秦堯白問道。
“抱歉!這位公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