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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言,原本正襟危坐的沈自清猛地一驚,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瞪大雙眼,目光緊緊鎖定在王笑笑手中的那一沓信封之上。
而此時的曹掌櫃,則被王笑笑這番言辭氣得暴跳如雷,他怒不可遏地指著王笑笑吼道:“王孺人,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黃、血口噴人!”一邊說,一邊張牙舞爪地朝著王笑笑撲過去,妄圖搶奪她手中的信封。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旁的師爺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搶先一步將信封穩穩地拿在了手中。隨後,師爺小心翼翼地走到沈自清跟前,恭恭敬敬地將信封放在了他面前的桌案上。
沈自清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開始逐一開啟那些信封。當他看清信封內所呈現的內容時,不禁嚇得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只見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用手指著曹掌櫃,聲色俱厲地呵斥道:“好你個曹掌櫃,竟然敢通敵叛國,與豫國勾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如今證據確鑿,看你還有何話說!”
只見曹掌櫃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面色蒼白如紙,聲嘶力竭地大喊:“草民冤枉啊!這一切皆是那王笑笑賤人的誣陷之詞,請大人明鑑吶!”他的聲音在公堂之上回蕩,帶著幾分絕望與不甘。
而站在一旁的王笑笑則冷冷一笑,美眸中閃過一絲不屑,對著曹掌櫃厲聲道:“哼,這些信封可是從你書房之中尋得,且上面皆為你的親筆手書,如今鐵證如山,你竟還敢在此巧言令色、妄圖狡辯!”
曹掌櫃卻依舊不肯罷休,梗著脖子喊道:“凡事都要講個證據,僅憑几封書信又怎能定我的罪!”
王笑笑聽聞此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緊接著朗聲道:“既然你要證據,那好,沈大人,據我所知,這曹掌櫃的後院之中藏著三名來自豫國的歌姬。此事若屬實,想必足以證明他與敵國有染吧!還望沈大人派人前去一探究竟,查明真相。”
此話一出,猶如一道晴天霹靂,驚得曹掌櫃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想不到,王笑笑竟然知曉如此隱秘之事。剎那間,一股氣血湧上心頭,險些讓他當場吐血。然而就在這時,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於是哆哆嗦嗦地指著王笑笑說道:“莫不是……莫不是你這賊人偷了我的倉庫和糧倉?否則怎會對我的事情瞭解得這般清楚!”
王笑笑轉頭看向曹掌櫃,眼神平靜如水,緩緩開口道:“曹掌櫃,空口無憑,你說我偷了你家的倉庫和糧倉,可有證據?”
“證據?證據?”曹掌櫃喃喃自語,一時間語塞,整個人彷彿被抽走了靈魂一般,癱軟在地,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囂張氣焰。
沈自清一聲令下,眾多訓練有素計程車兵迅速行動起來,如潮水般湧向曹府,眨眼間便將這座府邸圍得水洩不通。而那位精明能幹的師爺,則親自帶領著一隊人馬踏入曹府大門,開始執行收集證據的重要任務。
此時,曹府內一片混亂。曹老夫人正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喝茶,突然見到如此多全副武裝的官兵湧入自家院子,不禁大驚失色。她怒目圓睜,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指著師爺大聲呵斥道:“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闖民宅,還有沒有王法了?我定要到官府去告發你們這群無法無天之人!”
師爺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回應道:“曹老夫人,休要在此胡言亂語,妨礙本官辦案。若再不知好歹,小心讓你們曹家罪責更重、罪加一等!”說罷,他大手一揮,高聲喊道:“給我仔細搜查!一個角落都不許放過!”
隨著師爺這聲令下,一群群官兵立刻四散開來,猶如餓狼撲食一般衝向曹府的各個房間和院落。他們翻箱倒櫃,敲牆砸地,不放過任何一處可能隱藏證據的地方。一時間,曹府內雞飛狗跳,呼喊聲響徹雲霄。
曹老夫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居住多年的府邸被這些官兵肆意踐踏,心中又急又氣。她氣得渾身發抖,用柺杖使勁敲擊地面,嘴裡不停地咒罵著。
然而,她的憤怒並未能阻止官兵們的行動。最終,由於情緒過於激動,曹老夫人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幾晃,便直直地向後暈倒在地。一旁的丫鬟見狀,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跑上前去扶住老夫人,又是掐人中,又是呼喊救人。整個曹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沒過多久,師爺便帶領著一眾差役在曹府後院的一個僻靜院落裡有了驚人發現——竟搜出了三名來自豫國的歌姬!而根據王笑笑提供的重要線索,他們又馬不停蹄地前往書房展開搜查,果不其然,從中找出了大量曹掌櫃與豫國官員往來密切的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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