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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靶是每一位狙擊手最深通惡絕,卻又是最能顯現出精湛槍技的不二法門。
在絕地求生裡,你無需考慮風速和風向的影響,但要對射擊距離的把控有著嚴格的計算,以及對移動中的物體進行精準的位置預判。
彈無虛發那是絕無可能,能夠有兩到三層的擊殺率,你就能成為世面上大多數戰隊眼中的香餑餑。因為狙擊手,通常是一個能夠創造奇蹟的戰隊核心。
喜靜不喜動的宮莫良有著一個優良的狙擊手最必不可少的先決條件,那就是世上少有的耐心。
在浮躁充斥著社會每一處角落的現代,越來越多的人們習慣了隨波逐流。
就拿漢江大學裡的圖書館來說,除了考試的那段特殊時期,原本以史為鑑的讀書聖地,卻淪為了談情說愛的風月場所。
明亮的落地窗,和煦的陽光,拂面的微風,還有那若隱若現的書香。古代的才子佳人似乎只剩下了膚淺的表皮,真正的以才會友早已被慾望滿身的人們遺忘的消失殆盡。
可宮莫良,就是汙濁裡的一股清流。用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來形容有些太過矯情,堂堂七尺男人,用亂葬崗裡的一把劍來形容,最為貼切。
一書,一人,一晌午。
每次看完,宮莫良都能將書原封不動放回原來的位置,這一借一還,就是半年,從不間斷。
甚至事後被宋一傑調侃道,“古有懸樑刺股,鑿壁偷光,今有泰山崩於前而巋然不動,莫良,你這是要立地成佛呀!”
宮莫良當時嗤笑了一聲,“一日放不下手中的槍,成佛的說法就遙遙無期。我看你是存了讓我剃度為僧,以此來成全你的泡妞大業吧。”
被宋一傑痛斥沒有七情六慾的宮莫良一如既往的扮演著殺人本色,一萬次地抬槍,一萬零一次的扣動扳機,九千八百次的擊殺。
當殺戮成為了數字,這款遊戲也就成了隨心所欲的樂園。
警局的敵人到死都沒明白,沒到一處就會再三謹慎的藉著掩體前進。都已經將這款遊戲玩成潛行遊戲了,怎麼還是成全不了主角的命運。
c字樓的戰火已經燃燒了許久,迫近的毒圈,讓原本坐山觀虎鬥的人們也不得不加入到了這場原本和自己毫不相關的戰鬥。
遊戲中的殘酷也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人人都想趕在毒圈前面進圈,可通往安全區的路就那麼為數不多的幾條。當你碰上一同趕路的道友,幾乎每個人都會想到相同的一句話:死道友不死貧道。
槍聲離宮莫良所在的衛星樓越來越近,這也預示著幾乎所有的倖存者,都已經聚集在了周圍。
右上角的數字已經突破到了個位數,算上宮莫良自己,也只有可憐巴巴的七而已。
下一波的安全區已經完全顯現了出來,宮莫良所在的衛星樓有如神助,屹立不倒的矗立在了正中心。只有一旁兩座視野極差,既不宜攻也不宜守的工廠還在死命跟隨著。
這樣一來,宮莫良的藏身之處,已經由風景宜人的打靶位一瞬成為了其餘六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本該有所警覺的宮莫良此時居然算起了自己目前所拿的人頭分,13乘10,不知不覺中,宮莫良已經遙遙領先,並將第二名甩在了可望而不可即的位置,連跟在屁股後面吃灰塵的希望都堪稱渺茫。
比賽還要繼續,已經半隻腳踏進電競社大門裡的宮莫良,決定不浪費任何能夠迅速站穩腳跟,並向上不斷髮起衝擊的機會。
既然已經看出了電競社裡的風波,而孔青松好死不死的再一次站在了對立面。身為棋子,又自知是棋子的宮莫良,突然想要感受一下身為棋手的滋味了。
宮莫良行動了起來,也向所有人關注到這場比賽的人,展現出了何為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他居然主動放棄了衛星樓!”
大廳裡再一次響起了驚呼,這也使得從未感受過熱鬧氣氛的電競社裡的一些老成員嘖嘖稱奇,心裡不由自主的想到:一潭死水,恐怕要被攪得滿城風雨,看來,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是的,大跌眼鏡的宮莫良沒有依仗地利的優勢,而是將這處兵家必爭之地果斷的讓了出來,轉而走到了之前擊殺過一名選手的小山丘上。
“不知不可為而為之,愚人也;知其不可為而不為,賢人也;知其不可為而為之。聖人也。你覺得他是愚、是賢、還是聖?又或者,你心中有著另外一種答案?”
王傑除了苦笑只剩苦笑,“你是想讓我退賢讓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