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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莫良倚靠在柔軟的沙發裡,感受著充實的包裹感,“4到5成左右吧,如果你能讓我們參加訓練賽,或許還能高到7成以上。”
“這麼說,訓練賽還非要不可了。”
宮莫良舒服的連聲都不想吭,但還是憑著意志說道,“是這麼個道理,況且,這本來就是參賽隊伍應該享有的待遇。”
王傑有些好奇,“最後這句話,你是聽誰說的,你怎麼知道這次訓練賽是所有參賽隊伍共同組織的。”
“猜的。”說完,宮莫良甚至閉上了眼。
看著昏昏欲睡的宮莫良,內心天人交戰的王傑時不時地瞟了一眼桌上的手機。這一刻,手機已經不是一部即時通訊的工具,而是一枚或早或晚,都會引爆的定.時炸彈。
打過去,就要面對同行們的尖銳嘲諷,自己的這張臉也是人皮做的,並不是鋼筋混泥土的石牆,面對百般刁難,他還做不到熟視無睹。
但不打,他又隱約覺得宮莫良說得那些話都有道理。訓練賽本來就是檢驗各支隊伍的最好時機,真要是錯過了,到時候折戟沉沙,不僅想保的臉面都保不住,甚至就連底子都要輸個精光。
一想到半年以後,寸功未見的自己就要捲起鋪蓋走人,王傑的心裡就一陣絞痛。
假寐的宮莫良眯眼成縫地注視著左右為難的王傑,表面上無動於衷,內心裡早已對他失望透頂。
一個做事猶豫不決的男人,實在不是一個可以交換秘密的物件。
然而,接下來的舉動,甚至讓宮莫良產生了一走了之的衝動。
“喂,是徐寒嗎,我是王傑啊。”
一聽到徐寒兩個字,宮莫良就把王傑膽小懦弱的真實面目給看了個結結實實。事實也正如他所預想的那樣。
“是這樣的,網咖聯賽的官方不是在週六會舉行幾場線上的訓練賽嗎,我這邊和他們溝透過,他們說需要咱們這邊的具體負責人去申請,才能獲取到這個名額,所以。”
拒絕是真,但原話肯定不像王傑所說的這樣,他只是不想再重蹈覆轍,又不想在隊員面前留下軟弱無能的樣子,於是將計就計,就把責任推卸到了徐寒的身上。
“不要答應。”這是宮莫良內心裡的吶喊。
“那好,我把他們的電話發給你。辛苦你了,社長。”
從一開始的徐寒到最後的社長,宮莫良突然覺得自己和王傑好像沒有什麼分別。
有用的時候是社長,沒用的時候就是徐寒,從未想過自己要為電競社貢獻一份力,從未想過內憂外患全部壓在了一名原本應該多愁善感的柔弱肩膀上,甚至都沒想過,自己索求的,是徐寒咬牙堅持所換來的。
蛀蟲,好像說的正是自己。
結束通話電話,王傑走上前來推了推宮莫良的肩膀,“別睡了,到了午飯的時間了。”
另一頭,正在教室裡的徐寒默默地摘下了耳機。
揉著酸澀的眼眶,她愈發覺得自己當初的誓言,恐怕就要成為束縛自己的枷鎖了。
“你確信要接手這個半死不活的電競社嗎?哪怕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出國深造的一切條件。”
望著漢江大學的校長,也是自己父親的男人,一臉倔強的徐寒沒有絲毫的妥協,“是的,我堅信自己的幸福要用自己的雙手去爭取。別人的施捨,不要也罷。”
“我是你的父親!”
“這是漢江大學的校長室,徐校長。”
花白頭髮的半百老人痛苦地閉上了眼,“你媽媽那次真的…”
“夠了!我不想聽你千百次的謊言了,我怕我聽著聽著就當真了。真要到了那種時候,我連我自己,都無法原諒。”
看著奪門而去的身影,徐校長的腦海裡徐寒的背影越變越小,而自己也變成了一頭烏黑的短髮。如同記憶裡的樣子,老人將手臂摟成了圈子,抱著空氣在辦公室裡不停地旋轉。
良久,兩行清淚才順著滿是滄桑的溝壑,緩緩地淌下。
“真的只是一場意外啊。”
憤怒地抓捏著秀髮,在一旁詫異的眼神中,徐寒將桌上的書本胡亂地扔進了揹包裡,緊緊地攥住手機,從大教室的後門走了出去。
看著罕見逃課的徐寒,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發生了什麼事?”
“憑我的直覺,一定和男人有關。”
“別亂嚼舌頭,誰不知道咱們的冰冷女神是看不上咱們學校裡的凡夫俗子的。”
“那你說,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