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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永恆不滅的記憶。從此以後,頭可斷,血可流,車輛不能丟,就成了xh戰隊代代延續的隊內宗旨。
頭盔換上了半血的三級盔,防彈衣倒是有個二級嶄新的。
隨著觀戰視角,宋一傑小聲地提醒道,“莫良,這護甲是我的。”
看著又犯渾的宋一傑,已經形成條件反射的舒鑫大喝道,“我靠,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也就算了,憋在肚子裡什麼事都沒有,說出來可就有些過意不去了。難不成,你還要莫良謝謝你的一番心意,捨己為人,整局比賽一槍沒開的變成盒子,然後送上嶄新的二級甲?”
說完就後悔的宋一傑扇了扇自己的嘴,“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閒得無聊,看到自己的盒子有些激動。其實我的本意是想說,希望莫良能夠穿著我的二級甲,帶領我們取得更好的名次。”
“這才有點人話的樣子。”
宋一傑也不是順驢脾氣,“說話客氣點,不理你,不代表我怕你。”
眼看這對不是冤家不聚頭的活寶們又要吵起來,廖小天趕緊打岔道,“我覺得一傑的想法就很好,既然我們不能陪著隊長一路殺進決賽圈,那就讓我們的裝備代表我們的意志祝福著隊長。我的盒子就在一傑的旁邊,裡面有根步槍消音,應該能夠派上用場。”
舒鑫的裝備有些寒酸,思來想去,有些含羞地說道,“隊長,我這一窮二白的估計你啥也看不上,但我那件黃色的套裝是今天早上剛在市場上買的,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拿去穿穿。”
此話一出,宋一傑找到了反攻的機會,“美團外賣?你是嫌莫良還不夠招惹眼球,存心找不痛快是吧。再說了,外賣和快遞都是一個行業,你這更像是詛咒啊。天啦嚕,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你這無間道可是演得真好啊,我看今年小金人非你莫屬了。”
廖小天也趁機過著嘴癮,“小李子聽了都想打人。”
面對此情此景,宮莫良突然詩興大發,“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嘩啦啦。”
“隊長這是啥意思?”舒鑫問道。
“不明覺厲,反正我覺得文采斐然,不愧是我們的隊長,真是多才多藝。”廖小天的立場十分的堅定。
只有宋一傑摳著鼻屎吊兒郎當地說道,“拉倒吧,他這是借物喻人呢,嫌你們吵,說你們都是烏鴉,只會張嘴在那嘰裡呱啦。現在你覺得還文采斐然嗎,大烏鴉。”
廖小天直翻白眼,“說得你就不是一樣,咱們仨就屬你的嗓門最大,你就是那名副其實的鴉王。”
“你才是鴨王,你全家都是。”
苦笑著搖頭,本來是想安慰一下廖小天,沒想到藥效過了頭,適得其反了起來。
“我說各位,你們都是別人派來的臥底吧,是不是這把我沒有死在敵人的槍下,倒是要躺在你們的嘴下。嘩啦啦不夠,直接換上了洪水,我是不是要把你們轟出去,才能安靜一會兒。”
頭都炸了的宮莫良終於忍無可忍地說道。
跟著起頭的宋一傑在嘴巴前做起拉上拉鍊的動作,三人終於閉上了說話功能優於吃飯的嘴巴。
終於清靜的宮莫良看了看地圖,第三波安全區的中心又跳回到了r城,這讓許多原本並不打算進城的隊伍,突然之間心有靈犀了起來。
毒圈已經越縮越小,既然r城是中心點,那位於r城山上的瞭望臺,就成了兵家必爭之地。
無論是任何一款射擊類的遊戲,制高點的重要性,是你一次次被從天而降的子彈擊倒後學會的。這種血淚教訓,比宮莫良他們所經歷的這一次還要憋屈。
經常在你咒罵“是哪個屁股上長了千里眼的孫子打擾到了你爺爺的清福”的時候,下一個受害者,也再重複著這句話。
不好意思,佔據制高點以後,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宮莫良並不擔心距離的問題,聰明的獵人都會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就像他們堵在橋頭一樣,為了避免掃爆敵人的車輛以後淪落到自己徒步前行的窘境,藏車就成了必不可少的預備課。
果不其然,在另一個四面環山形成的盆地裡,宮莫良發現了足足四輛車。
沒有選擇老實敦厚的吉普車,宮莫良直接跨上了絕地求生裡速度最快的交通工具。
不知怎麼的,騎上摩托的宮莫良腦海裡突然想起了一句廣告詞。
“風馳天下,大運摩托。”
恩,可能是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就要與風為伴的緣故吧。
(可能遲到,絕不缺席。)m.閱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