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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睿智的頭腦,會幹出血本無歸的買賣來嗎。”
“原來如此,這要是換在武俠世界裡,是不是就要殺人滅口,最好來個死無對證。”
看著開了竅的宋一傑,宮莫良讚許地點頭,“所以,感激這冷酷無情的法制社會吧,至少他能讓人學會殺人不見血,面子上的公平。”
“然後呢?快說結局怎麼樣了?”
打了半天岔,王澤宇依舊能夠承上啟下,可見這種痛,已經深入骨髓,真正融進了身體裡,“錯誤總要糾正,糾正就需要有人承擔。班長沒錯,他有在場證明,人證甚至高達二十人之多。”
對於這二十多位信可開河的睜眼瞎,宋一傑已經無力吐槽了。擺擺手,示意王澤宇繼續。
“至於楊帆的不在場證明,你們猜猜有多少?”
“等等。”宋一傑還是忍不住截了胡,“什麼叫楊帆的不在場證明,你是說,孔老狗把責任汙衊在了楊帆的頭上?”
宮莫良適時的補充道,“恐怕還能借題發揮,將楊帆的勞動成果據為己有,由此因禍得福,升官發財,是也不是?”
王澤宇無可奈何地痛苦點頭,“一字不落,半句沒錯。他就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通報批評的名單上從此多了楊帆兩個字,而學生會主席的候選名單上也悄無聲息的多了孔青松三個字。你們知道當天學校領導是怎麼誇他的嗎?”
挺胸收腹,提腰收臀,王澤宇中氣十足地說道,“咱們藝術院出了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好苗子啊。孔青松是吧,這名字起得好呀。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要是人人都能像青松同學一樣任勞任怨,而不是某些人的貪圖安逸,祖國的未來一定更加繁榮昌盛。”
宮莫良嗤笑了一聲,“怎麼就不念完後半句,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覺得這一句才是孔青松的精髓,這得臉皮多厚啊,才能千磨萬擊,才能不動如風。”
本該滿堂喝彩,卻是鴉雀無聲。
不是在沉默中死去,就是在沉默中爆發。
“我記得,通報批評那會,我們還問過你,你說你是不小心頂撞了老師,出言不遜才落得這種下場。”
王澤宇替楊帆回答道,“話留一半,才能讓你們完全放心。出言不遜,那也得有衝突的理由啊。都莫須有了,還不能發洩幾句,這是要橫行無忌嗎。”
“曹!”
恐怕也只有這一個字,能形容402四個人此時的心情了。
“勞資一定要把他這個破爛主席給攪黃了,莫良你呢,還有澤宇,還有楊帆,一句話,幹還是不幹!”
得到一個白眼,一個沉默,一個巴掌以後,宋一傑又看向了宮莫良。
“關門,放莫良!”
“你是嫌一巴掌還不夠輕是吧,要不再來兩下。”
宋一傑一邊求饒,一邊齜牙咧嘴道,“我就說你練過鐵砂掌,看我這身上的紅印子,都快滲出血來。”
哪知宮莫良根本就不理這一套,“就你那白花花的上好豬頭,走路都帶抖,三歲小孩輕輕一碰你都能立馬躺下,指著紅印索要賠款,跟我在這豬鼻子插大蒜,裝什麼像呢。”
“好了,言歸正傳,你有什麼好的點子沒?快說來聽聽。”
宮莫良似笑非笑,“我要不要就地打坐,再用手指放在腦袋兩旁畫圈,然後唱上一曲格嘰格嘰,燈泡一亮,答案也就自動送上門來了。”
宋一傑捏著下巴,若有所思,“奈何最近的一家五金店都要徒步三公里,燈泡這玩意,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
“我擰下你的豬腦當燈泡。”
眼鏡已經擦拭的透亮,看著開學之初還一副生人免進的宮莫良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的耍活寶,楊帆的心也變得透亮起來。
王澤宇不知何時來到了並肩的位置,“現在,你放下了嗎?”
楊帆回道,“我何時拿起過,還不是你鸚鵡學舌,非要往事重提。”
王澤宇也不介意好心驢肝,“我不提,可能這一輩子都要放不下。兩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既然當初說好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來,哪怕是宋一傑這個大胖子,都比孔老狗適合當班長。人愚不可怕,怕的是表裡不一啊。與其讓蛇,不如讓豬。”
楊帆輕笑道,“你這麼罵他,就不怕他過來找你拼命嗎?”
王澤宇也不去問是蛇是豬,而是反問道,“他總說你四眼天雞,我也沒看你臉紅過一次,這一次,就算我幫你還一句嘴。”
“你說,他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