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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萬緒紛雜,理也理不清,只餘曲幽那句話幽靈一般地迴響。

「你以為你遇見你師父,是偶然?」

“以你師父的真身,本應永遠沉寂在山河大地之中,”曲幽站起身,信步向他走來,“可有意思的是,他深埋大地數十萬年,卻與我當年隨手點化的一株木靈建立了聯絡。

“六界初始時,滄海桑田變幻無端。那木靈為了救他,耗盡靈力,促使他意外化形。木靈自己卻變回平凡木,在滄浪傾覆之後,再無蹤跡。

“我費了些工夫,找到那株木靈,令他重新託生。就放在——東山,玄狐族。”

言昭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是……”

曲幽走到他面前,不費力地隔空抬起他一隻手:“你是我這千年來,至關重要的一步棋。”

曲幽的話音涼薄,如一潑冰涼的酒,瞬間澆醒了言昭,同時也澆出他滿腔的怒火。

“我不是你的棋子,師尊也不是你的試驗品。”

他陡然發力,欲從曲幽的桎梏中抽回手,但絲毫不起作用,反被曲幽虛握住了尾指。

曲幽道:“是也好,不是也好,總歸都要你師父重新開啟盤古之力。為我開啟一扇門,總好過同歸於盡,灰飛煙滅吧。”

言昭沒放棄掙扎,力氣用得太狠,手都在微微發顫。但他又感覺自己的腦海從未像這般清醒冷靜過。

“不對……不是這樣。師尊他不是真正的盤古,強行開啟盤古之力本就是逆天之舉。那必定開啟的神力越強,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多。所以……你才會用這些迂迴手段,是不是?”

曲幽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而後鬆開手,身形一晃又坐回了清池邊。

“果然誆不住你。”

言昭直覺他淡定得不大正常,便問:“為什麼將這些都告訴我?不擔心我破壞你的計劃麼?”

“沒有擔心的必要,因為我的目的已然達成了。”

言昭一怔:達成是什麼意思?是說君澤已經心生……

他不敢再亂想,以為曲幽指的是撞破自己心思一事:“那只是我一廂情……”

“也對,你還不知情,”曲幽打斷了他,“那便由你親眼看一看罷。”

話音一落,言昭忽覺手心微微發熱。他攤開手掌一看,尾指根處,方才被曲幽握住的地方,正發著光,像是一圈金色的絲線。

這是什麼?

他心下剛發出疑問,便被這金絲帶入了另一片情境之中。

耳邊是清風徐徐,水聲清幽,入目是雕欄畫棟,雅舍閣樓。

這地方言昭記得,不僅記得,還記憶猶新。

這是當年玄狐族一事了結後,他和君澤同遊的那座畫舫。

只是他當下的視角很怪異,像是飄浮在窗框附近,看著裡面的人。他忽然意識到,這詭異的視角多半來自曲幽真神。

難道曲幽當時就在一旁觀察著他們?

視線越過窗臺,言昭看見自己伏在桌案上睡著了,君澤在旁側寫著心法冊。

半晌後,君澤擱下筆,打坐片刻後,輕聲念著什麼。

那是一道訣,隨著他極輕的聲音化成一個個古老的字元,流向睡著的自己體內。

那文字言昭不認得,口訣亦從未聽過,但此刻他卻奇異地聽懂了,彷彿逐字逐句鋪陳在他腦海中。

生既相依,死亦同塵。

萬載春秋,共枯與榮。

是為,連生咒。

霎那間他明白了,為何自己每次遇險,君澤總在第一時間出現,又總能救他於危急之中。

言昭心中酸澀至極,想開口喚一聲師尊,卻受困於這縷無實體的神識,發不出聲音。

最後一句念詞落下,金絲另一端纏繞上了君澤的手指。他看著睡夢中的小徒弟舒了一口氣,卻抬頭朝窗外掠過一個略帶蔑視的眼神。

言昭感覺眼前一晃,畫面換成了他們與那老翁一同月下航船時的情景。他才得以有機會,聽見自己醉後的那些無忌話語,不由得心跳快了幾分。

君澤的反應看不出端倪,只是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什麼。

月落日升,一夜很快過去。不知是曲幽只留到了此時,還是落在他身上的術法開始失效,言昭看見眼前的景象逐漸變得模糊。動盪之際,他竟與幻象起了奇異的呼應。他眨了眨眼,發現意識落到了幻象中的自己身上。便是天色將明,他靠在君澤膝上醒過來的那一刻。

之後的事他自然也記得。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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