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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沒一下地安撫著他的後頸。

言昭只埋了一小會兒,稍作平復之後抬起頭,微微仰著看他,直勾勾地。

君澤垂下眼。他做了言昭幾百年的師父,太瞭解他的小習慣,也總能極快地發現他新的習慣。

好比此刻。

君澤抽手沿著下頜劃過,托住他的下巴,潮起的一刻,低頭吻了上去。

白月高懸,清風徐來,樹影在身後搖曳。

皎皎的月光照著言昭的眼睛,明淨無暇,像月的倒影。

只有在抵至更深處時,盪出一點水波。

鼻尖相觸,氣息纏繞。言昭一隻手抓緊君澤肩背,空出一隻手來,被君澤虛握著指縫,時而把玩,時而扣緊。

言昭喜歡這種感覺。讓他動容的不是身體的歡愉,而是最親密的觸碰,最濃烈的情意。

他含混著,把“師尊”和“君澤”顛倒著反覆喊。最難耐時,也捨不得閉上眼,彷彿要將君澤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烙進眼底。他想要讓自己的習慣,自己的身體,再銘刻一遍屬於君澤的印記。

君澤卻想教給他最極致的歡愉。

他撫著言昭微溼的發,和風化作驟雨,終於打碎了他眼底的水光,散成一片瀲灩。言昭抵在他肩頭,剋制不住地發出些許動聽的聲音,全都完完整整落入了耳中。

言昭眼前一片迷離,思緒也碎成絲縷,拼湊不出一道完整的意識,靈魂像被抽離失控。他感覺自己要被這戰慄的快意吞沒了。

“師尊,”他含著輕微泣聲,低低地喊,“師尊……”

清淡的花香鋪了滿地。君澤側過頭,抵著他的鼻尖重新呼吸相貼,喚了一聲“言昭”。繼而將那些聲音都堵在了唇齒之間。

懷中的人抱緊他,顫抖著繃緊了身體。又柔軟地摟住了他的頸。

君澤飲著清風,醉在了一片木槿花海中。

天邊既白之時,潮水退去。

“師尊,”言昭埋在君澤頸窩,迷迷糊糊地開口,“哪天你要走的話,帶我一起罷。”

君澤解了芥子,撫著他的背,直到他睡去,始終沒有回答。

九幽境的兇獸萬萬想不到,此地還能有偃旗息鼓的一刻。

畢竟境主就在旁側,再不能造次了。

眼見封印漸漸合起,慈濟神君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回去吧。”

罡風吹得衣袍獵獵,髮絲揚起。言昭微微一笑:“好。”

慈濟神君微怔,心道他如今當真穩重了不少。

回到九重天,忙碌半日後,慈濟才發現自己懷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封信。那信寫得像是臨時起意,不怎麼講究。

他展開讀了片刻,越看越驚心。好半晌才放下信紙,重重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凌霄殿前悄然出現一道身影。

他抬頭望向長長的白玉臺階,毅然踏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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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靈鳥互換一天jpg

如期至

神霄宮的清晨,芳草依舊。

人潮十年如一日的不息,只是比起以前要靜謐許多。因為五年前起,神霄宮就取消了弟子的早課,改作自行吐納調息。

殿前有一座靈氣充盈的石碑,光華流轉,使觀者心曠神怡。石碑後是一片空地,過去常常被用做臨時的校場。近來也被當做調息的好去處。

今日也有五六人聚在石碑附近。

一道素白的身影駕著雲匆匆趕來,氣喘吁吁道:“師兄,我來晚了!”

他身旁端坐著的人睜開一隻眼,瞟了他一下。歪歪斜斜的髮髻,系反的腰帶,睡意朦朧的雙眼。被喊做師兄的人嘆了口氣,替少年整理了儀容,一邊道:“你一直這幅德行,也難怪師尊不放心給你掛令牌。”

少年還沒回答,對面一人道:“這令牌難道就是好東西麼?以身犯險的差事,不去才好呢。”

少年掃了一眼,除了他,其餘幾人腰間都掛著一模一樣的令牌。

這令牌他是知道的。十年前,天帝將真神一事公諸於世。四海仙者,只要不是太弱或太小的,都會佩上這個令牌。待十年之期一到,真神封印解開,他們便要聽從令牌調令,前往各處防禦法陣。

少年的師兄不以為然,蹙眉道:“守護六界安危,是吾等義不容辭的職責,怎麼能用差事好不好來衡量?且不說青華帝君親自扛著真神之威,我們若是連守個防禦陣都推諉,還有什麼臉面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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