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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多少便殺多少,是唯一的應對之法。”
徐晚丘擺了擺手,將左右弟子屏退,又落下四面門窗,問道:“我想知道,凝成‘仙境’的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
“無可奉告,徐宗主。”晏伽摘下斗笠,扇了扇風,“我說好幫你的,已經做到了,其餘不在你我商定的範疇內。”
徐晚丘也並非固執之人,明白他的確有難言之隱,沒有多追問:“果然……聽說三年前你被仙盟圍殺時,便有人向你質問越陵山有何秘密,你卻始終一個字都沒有說,以至於為仙道所不容。”
晏伽安然點頭:“所以,那時我都扛下來了,今日也一樣。”
顧年遐神色詫異地看了看晏伽,表情顯然不如剛才活潑了。
“好。”徐晚丘繼續低頭寫著手下符咒,“你們先回去吧。”
晏伽這才發現,她畫符的手邊擱著一盞瓷碟,裡面暗紅的漿液看著有些瘮人,似乎是鮮血。
看來徐氏家學的傳聞是真的,那些符籙陣法之所以能夠源遠流長、傳承百年而不絕,玄妙點睛之處就在於那符咒是以鮮血畫就,強則強矣,卻極耗費陽壽,再加上能以窺天之法刺探天機,難怪歷任徐氏家主大多是短壽而終,緣故就在於此。
徐晚丘今年二十有三,也不知道有沒有那個福壽綿長的氣運。
顧年遐一進屋就悶悶不樂的,頭埋進被子裡,坐在床上只露一雙眼睛看著晏伽,表情陰沉。
“你又怎麼了?”
晏伽走到床邊,一拍他屁股,“起來,別壓著尾巴了,屁股撅起來我給你看看。”
顧年遐往床上一趴,伸手就要脫掉下袍,被晏伽眼疾手快地攔住:“你少發瘋啊,我就看你尾巴尖,不看你別處。”
“也摸摸那裡。”顧年遐不見外地指指自己尾巴根,“有點疼。”
“裝。”
晏伽不為所動,撥開顧年遐的衣襬,伸手抓住那毛茸茸的尾巴,仔細檢查著那裡每一叢軟毛。傷口倒是不太深,已經結痂了,不過尚有些乾涸的血跡。晏伽隨手拿了溼帕子給他擦乾淨,儘量不碰到裡面的傷痕。
“還疼不疼?”晏伽問他。
“不疼了,這點傷而已,那東西的牙口不好。”顧年遐很得意道,“那個和尚還誇我的尾巴軟。”
“他那哪是誇你……等等?”晏伽忽然愣住,“那小子摸你尾巴了?!”
“也算不上摸,他將我的尾巴從混沌嘴裡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