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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氏的人多糾纏,皺著眉問,“我們夜巡時碰見他們和靈草販子在一起,若是你們徐氏的人就管好,別與不三不四的人來往過密。”
守衛垂眼將兩人打量了一番,不耐煩道:“不知道,不認識。”
“難道不能叫你們府裡能管事兒說話的人來嗎!”執燈使大怒,“若你不管,我便直接將他們下獄候審了,到時徐氏的人若再來要人,可沒那麼容易!這人你們想要我也不給了,走!”
幾名守衛也氣不打一處來,本身就看學宮的人不順眼,這下子更是一點就炸:“學宮算什麼東西?要是真抓錯了人,我們必然是得要回去的!不過才得意了三年的烏合之眾,少以為自己能在這金陵城中橫行無忌了!這人我們今天還真要定了,放下!”
兩邊的氣氛瞬間便勢同水火,看來是積怨已久,只要再來一個炮仗,就能把整座城炸得雞飛狗跳。
晏伽嘆了口氣,從路邊搬來張板凳,翹個二郎腿坐在那裡看了半天,發現這群人只是互罵,逞盡口舌之快。兩撥人彼此怒罵,卻又一直在大打出手的邊緣剋制,堅決不越雷池一步。
這就沒意思了,兩邊都不敢輕易動手,總不能真的吵一晚上。晏伽於是輕咳了一聲,伸出手,聲音底氣十足地說道:“都別吵了,給我一個面子。”
兩邊的人同時轉頭看他,臉上還帶著通紅的怒意:“你誰啊?!再廢話連你一塊打!”
晏伽淡定道:“我乃天下第一劍修、名門首席、憫雷劍法傳人,你們完全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把事情好好解決了。”
他本是好心,可惜沒人就坡下驢。
“去你大爺的,一個沒聽過!”一個執燈使粗鄙回道,“我還是玉皇大帝呢!”
晏伽:“……”
顧年遐聽得直笑,站在一旁看戲。
晏伽撓了撓頭,把二郎腿放下來,說:“那你們就打吧,誰打贏了我跟誰走。要不那個玉皇大帝先來?”
耳邊猝不及防傳來連片的銅錢聲,伴隨著陣陣鈴響,晏伽後背猛地發涼,腦袋裡就一個想法——完了。
徐晚丘回來了。
【作者有話說】
年年太聰明瞭,居然知道這些人是在詐騙,此時一個拱火的奶牛貓給他點了個贊。
小狼好,貓壞。
晏伽刷了多少年的面子黑卡被凍結了,悽慘。
和你的名字一樣好聽
晏伽出了一身冷汗的同時,立馬就想到自己必須離開這裡,不能讓徐晚丘看到自己的臉。
他想都沒想,也不顧其他人是否會生疑了,直接將斗笠扣到頭上,攏起了面紗。顧年遐也不動聲色站到他前面,右手按上了佩劍。
“不要怕。”顧年遐低聲說,“如果對面動手,有我擋著。”
晏伽有些怔愣,低頭看了看顧年遐的後頸,那處淺淡疤痕落在他眼裡,比從前任何時候都明顯。
一名女子踏著幾枚交錯的法寶銅錢從半空落下,穿一身玄色法袍,面如桃花、姿態優雅,黑髮挽在腦後,像整片柔雲飄落,但臉上卻是一片冰霜凝結,半點表情也沒有。
“在吵什麼?”徐晚丘踏上地面,看也沒看晏伽,“學宮的人到此何為?”
執燈使見到徐晚丘,也收斂了些,怨忿道:“徐宗主,我們原本在夜巡,抓到這兩個與私販混在一起的人,說是徐氏門卿,我們這才帶人來辨認。”
徐晚丘聞言,瞟了晏伽和顧年遐一眼,神色還是沒什麼變化:“不錯,是我這兒的門卿,我帶走了,接下來的事不勞煩各位。”
晏伽也不知道對方認出自己沒有,反正徐晚丘無論是高興還是生氣,臉上永遠都那一副表情,這對經常以神態和動作來判斷旁人意圖的晏伽來說,很是不利。
“那就還請徐宗主管好自己的門卿!”執燈使帶著氣撂下一句,轉身就領著其他人離開了。
徐晚丘看著那些執燈使離去,將身旁的銅錢用一條銀線穿過,變回尋常的銅錢大小盡數收回腰間。她轉頭看了看晏伽和顧年遐,開口道:“進來吧。”
“多謝多謝,我們就不進去了。”晏伽站起來,闆闆正正地行了個禮,“告辭了徐宗主。”
他說著拉起顧年遐就走,徐晚丘不緊不慢地屏退左右,叫住即將溜進巷子的兩人:“晏掌門,你並未身死,不必再裝下去了。”
晏伽的背影頓住,尷尬地轉回身:“你這都能看出來?”
“不然晏掌門以為我為何今晚剛好回來?”徐晚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