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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伽將顧年遐圈進懷裡,抱住就沒再撒手。顧年遐也往他臂膀裡鑽,耳朵露出來,高興地抖了抖。
“那天弄的,還疼嗎?”晏伽揉揉他的後腰,問道。
顧年遐搖頭:“不疼了,你下次還可以那樣。”
晏伽睜開眼:“你喜歡啊?”
“喜歡。”顧年遐直言不諱,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難以啟齒的,“你想怎樣都可以,我喜歡被你那樣。”
晏伽笑著搖搖頭,沒說什麼,只是又抱得緊了些:“睡吧,陪陪我,年年。”
顧年遐一直看著晏伽,手指摸了摸對方依舊發熱的額頭,睜著眼睡不著。
他以前不知道,也沒發覺過,其實晏伽夜裡也是不怎麼睡得好的。每每都是自己先入睡,至於晏伽睡夢中皺眉、輾轉反側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他的指尖慢慢落到晏伽的眉頭,試著將那裡緊皺的眉心舒展開,卻無濟於事。晏伽睡得很沉,竟然沒被他驚醒,反而就著他的手掌蹭了蹭臉頰。
顧年遐愣了愣,臉騰的一下就燒起來。
他湊近親了親晏伽的眼睛,一路又吻到嘴唇,有些偷偷的意味,輕手輕腳不想讓對方發現。
“晏伽……”
沒人回應他,顧年遐默默躺了一會兒,鑽進晏伽懷中,也閉上了眼睛。
卷二·萬疆北斗話平陽
是風動 還是心動
這一病就斷斷續續纏綿了四五天,不過好在晏伽身子骨自小硬朗頑強,這幾日但凡醒著,便抽空讓顧年遐助他調息,後面幾天倒也不怎麼難受得緊了,等燒一退,又是一條橫行霸道的好漢。
晏伽在越陵山暫且休養了幾個月,知道他還活著的幾人嘴巴都很嚴,包括那日跟凌綃一起應付凌絕宗的幾名同門,從前都是在越陵山跟晏伽穿一條褲子胡鬧的,自然也不會到處亂說。
他打聽到臧瓊雲長老如今在閉關,兩耳不聞窗外事。沒了自己最頭疼的長老管束,晏伽如魚得水,又宛若放虎歸山,好不快活。
只不過這下就免不了被四處拉著喝酒,晏伽推拒了幾回,最後還是林惟竹組局,就定在他的偷閒草廬裡,這才實在逃不開,被拉著徹夜聚了一回。
“沒讓鈞兒知道吧?”
晏伽將兩壺帝女釀放到桌上,掀起衣襬坐下去,看著滿桌子的菜,感嘆道:“這是鎮東那家酒樓買的?你們倒是會吃,從前我偷溜下山淨吃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