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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當然,我都帶了一路了,能不護著嗎?”
凌綃神情有一瞬間的怪異,也沒追問,只是問道:“說吧,你當年為何假死,又為何……全然不作解釋?”
“懷鈞呢?”晏伽並未作答,只是問。
凌綃道:“他眼下外出未歸,只是傳了幾封信回來,說是一切都好,也沒說到底去幹什麼。”
晏伽揉了揉耳後,說:“我在長明鎮看見他了,怕也是去追查三七坊滅門一案的。不過他既然已經閉門三年,又為何會突然對這件事感興趣?”
“你都知道了?”凌綃眉間愁雲緊鎖,“你也知道,當年那件事他是為人所利用,若提早就知道撞破的所謂‘真兇’會是你,他恐怕寧可違背本心裝作毫不知情、袖手旁觀,也不可能親自出手。”
“我知道。”晏伽點頭,“他那時畢竟年紀不大,事發突然,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也是尋常。我猜,他這些年過得很不好。”
凌綃搖頭:“你從樂掌門手中接過越陵山時,不過十五歲,他那時也十五歲,所以倒不必覺得他心性不夠成熟。只是他在你走後幾乎性情大變,從前何等活潑的孩子,落得如此沉默寡言……我們擔心終究是無用,那孩子心事重,什麼都不肯說。”
晏伽:“我此次回來,正是為近些日子的異動。三七坊滅門,我卻未覺察到不周山方向有何異常,只是長明鎮中實在詭異,我先前已經查探過一番,確信此事與學宮脫不開干係。”
“你說近些年忽然興起的學宮?”凌綃想了想,“從前派人來過,不過沒進成山門。”
“我從前說過,仙道中從無真正與越陵山無關之事,閉門歸閉門,須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絕不可閉目塞聽。”晏伽道,“我去過一趟金陵,徐氏的宗主並不認同學宮教義。那兒的學宮被我們聯手搗了,所謂的飛昇之法,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查出些眉目了?”
“學宮所修心法召來的仙寵,與青崖口一戰時,那些從山裡跑出來的東西一樣。”
晏伽說完,堂中頓時安靜下來。凌綃和唐嶷皆是面色凝重,似乎對他所說的東西十分忌憚。
七年前,不周山某處鮮有人知的結界忽然破裂,整個仙道對此毫無準備,也並不知道結界破碎之後,從中湧出的那些邪穢之物究竟是什麼東西。只知道那東西從無定形,更是極難殺死,甚至只剩一口氣時還能朽木復生、重新聚回形體,無窮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