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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顧年遐湊近他,氣息開始有些灼燙,“沒錯,我是想被你摸尾巴。”

不同於半睡半醒時那任|人|擺|弄的模樣,明丹期帶來的潮湧不止會影響到狼族自己,還會使與其法力相連之人感受到同樣的躁動。好巧不巧,唯有晏伽和他一起執行過周天,也最為熟悉顧年遐的法力湧動,這會兒不止躁動,連氣都喘上了。

“我沒有撒謊。”顧年遐見他不動,又討好似的往他胸口蹭了蹭,和那本《蓬萊仙人錄》中白狼求偶的繪圖一模一樣,“你幫幫我好不好?這些天尾巴總是難受,我自己弄不好……”

晏伽的氣息發顫,一隻手抓著顧年遐雙手,另一隻卻抬了起來,猶豫著不知道往哪裡落,最終摸了摸顧年遐的臉,目光復雜,湧流著暗潮。

“你應該知道,”晏伽低頭湊近顧年遐,雙眸如窺伺獵物的貓,“一直往我身上貼,就是來找收拾的。”

顧年遐已經聽不大清他在說什麼,半眯著眼睛往他手掌上蹭,喉嚨傳來低沉的嗚咽,是小狼崽撒嬌時慣用的聲音。

晏伽皺起眉,忽然伸手落下一個結界,隔絕周身視聽,接著緊扣顧年遐手腕將他一翻身,把對方反按在牆上,又騰出空閒的那隻手,毫不猶豫地解開了顧年遐的袍帶。

“你尾巴給我摸個夠吧。”晏伽的嗓音壓抑著某種怒意,“省得讓你以為我是什麼好人,下次學乖點。”

顧年遐眼角擠出眼淚,渾身打著戰,向後仰起修長的脖頸,被晏伽一手虛虛扼住,順著小尖牙將手指探入他口中,熱意攀上指根:“怎麼,哭什麼?剛才不是你纏著我沒完沒了,這就受不了了?”

“嗯……晏……晏伽……”

“知道我是誰?”

晏伽的手按在他尾巴根上,低頭看去,只見那裡一片白茸毛之下微微泛著緋色,隱藏在堆疊的白色衣袍中。尾巴搖來搖去,時而瘋狂顫動,時而蜷曲依賴,晏伽感受著手底下狼尾奇異的觸感,越發停不下來。

再往下,是更加深徑鎖幽的地方,晏伽不打算得寸進尺,只是這樣就足夠小狼雲霧潦倒、腰弓背顫了。

他抱著顧年遐,幾乎是貼著對方的耳朵問:“要停了?”

顧年遐回頭碰碰他的臉,搖頭:“不夠……這樣不夠……尾巴還是不舒服……”

晏伽深嘆一口氣,又開始折騰人,顧年遐再也抑制不住,發出綿長的吸氣聲。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都停了,晏伽重新給顧年遐穿好衣服,將迷迷瞪瞪的小狼攬進懷裡,靠在牆角仔細打量對方的臉。

還是紅色的,估計要等一會兒才能褪去。

晏伽耐下性子,將顧年遐扶正,從背後給他運氣。天色還早,兩人御劍去渡口用不了一個時辰,坐船到東湖城之後再換馬車,要省好些力氣。

若只有晏伽自己,他大可以一路飛去越陵山。然而御劍相當耗損法力,更何況是帶著一個人。

顧年遐慢慢轉醒,抱著晏伽的脖子蹭來蹭去,臉上帶著意猶未盡的笑,天真脾氣和得意之色各分一半,彷彿拿準了晏伽會處處順著他,在這件事上也一樣。

哪怕晏伽放了狠話,顧年遐也只會更高興——他巴不得晏伽再狠狠地揉他的尾巴,那種感覺從未有過,只是嘗試過一次,便有些上癮。

原本想震懾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狼,結果反倒讓對方更心滿意足了。晏伽給他撣了撣衣服,蹲下去拽著袍角仔細看看,突發奇想問道:“你自己變出來的衣裳,會不會弄髒?”

“會呀。”顧年遐點頭,“那是我的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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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這樣。

晏伽又問:“給你揪掉幾根毛,你衣服會破嗎?”

顧年遐立刻抱住尾巴:“不會,但是也不能揪我的毛。”

他撲在晏伽身上,眼睛卻偷偷瞅著對方,眼底的淺金色亮如星斗。晏伽卻不吃他這一套,晃了晃懷裡的人,說:“下來自己走。”

“沒有力氣了……”顧年遐耍賴道,“尾巴好酸。”

“少來,剛才爽得差點就變回原形了。”晏伽一拍他屁股,“走吧,天黑前要到渡口,遲了就沒有船了。”

今天渡口的人比平常要多上不少,許多都是金陵城裡來的靈脩,全然沒了曾經意氣風發的樣子,唯餘頹敗沉默。面前一眼望不到邊的長河,彷彿已經預示了他們的後半生,空茫、無望,甚至比築基期的孩童還不如,就這樣蹉跎掉餘下數十年的歲月。

晏伽一言不發地站著,看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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