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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辦?”
顧年遐點頭:“嗯,我是想告訴他們,你是我非常重要的人,我重視你勝過重視我的性命,從今往後任何人不得對你不敬,除非有誰膽敢來挑戰我的王位。”
晏伽心裡再也忍不住,泛起無邊酸澀:“這話太重了,不必這樣。”
顧年遐道:“沒關係,狼王必須有能壓得住整個狼群的氣魄,這是我們自古的生存之道,而且……”
他扭頭蹭了一蹭晏伽的手掌心,接著說:“不重的,一點也不重,那些都沒有你重。”
晏伽並不是不相信顧年遐的承諾,相反,他深知狼王從不輕易許諾,這是小狼能給他最獨數一份的偏愛。但從小他並未收到過太多溫情,樂佚遊是為數不多的例外,再之後,就是一心滿眼全是他的顧年遐。
所以他覺得自己胸口乾枯的丘壑載不動這樣多的心意,傾盡所有能交付出去的,只有一顆心。
晏伽貼著顧年遐的耳朵,低聲說道:“年年,我送你的長命鎖,一定要好好戴著。有它在你身上,無論什麼時候,我只要還活著,就一定會回到你身邊。”
顧年遐帶著他轉身,看向身後無數跟隨而來的白狼,忽然發出另一種晏伽從未聽過的叫聲。
“嗯?這個是什麼意思?”晏伽問他。
“這個是……”
顧年遐把聲音壓到只有他兩人可以聽到的大小,輕輕說了句什麼。晏伽聽得勾起嘴角,溫柔地摸一摸他的耳朵:“我對你也是一樣的。”
蘅宮外的雪丘上,顧醴和顧影拙並肩站著,兩人望著狼群朝向的崖邊,眼中盡是道不明的許多情緒。
“這小子,百回千回也是知疼不改,自己斷的後路,最後還是要往回跑。”顧醴搖頭嘆息,“大概他們命中此劫是避不開的,那就如樂仙師所講,凡事看似無可解者,便坐看雲湧、順其自然吧。”
“咱們的兒子,你不知道他什麼心性嗎?幾萬次的南牆也要撞,從不知道什麼叫後悔。”顧影拙笑道,“不過那處結界我去看過,比往常都要躁動,眼下並非解開的最好時機。晏伽總有一天會知道真相的,到了那個時候,再做打算也不遲。”
顧醴從方才就一直想說什麼,但總是難以啟齒的樣子。顧影拙早看穿她的心思,說道:“有話直說吧,夫人,你我之間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