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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你去洗的。”
顧年遐反應了一會兒,臉猛然紅了:“我說的不是那個!”
晏伽毫不害臊:“哦,我說的是那個。”
顧年遐被三言兩語撩得不安分起來,摟緊他的腰,抬起頭:“那你現在還可以動嗎?”
晏伽二話不說,抓著他一翻身,讓顧年遐背對著自己側躺下,手伸了過去。
顧年遐的尾巴緊緊貼著晏伽的小腹,感受對方身體逐漸暖熱起來,便止不住地發抖——對小狼來說,這是喜歡和期待的表現。
“我不做什麼,實在是累得不想動彈了,這樣讓你舒服舒服就睡。”晏伽慢慢磨著他毛茸茸的耳後,“腿。”
顧年遐照他說的做了,尾巴也被抓住,舒服得直嘆氣。
晏伽用手指挑起顧年遐嘴巴兩側的尖牙,伸進去不斷攪弄,聽得小狼嗚嗚咽咽的哼聲,覺得心中的躁鬱也正得到舒緩。
“耳朵在動啊?”晏伽注意到什麼,笑了一聲,“這麼喜歡?”
顧年遐說不出,扭頭想要去親他,然而激烈的風雪很快攀上了頂點,呼嘯著衝下山巒。晏伽的喘息粗重起來,渾勁兒上來也不顧什麼剋制不剋制了,只覺得眼前有道白光閃過,忍不住發洩似的咬住了顧年遐的耳朵,用了些力氣,痛得小狼掙扎起來:“好疼!”
晏伽抽回手指,溼噠噠的又往後揉去。顧年遐被他弄得眼眶都紅了,直往前躲:“你總咬我,我不要跟你好了……”
“不行。”晏伽的手緊了緊,“你不跟我好,還能跟誰好?”
顧年遐也不是真心要躲,雖說啃咬是狼族在互相征服時宣誓主權的一種手段,但他卻慢慢喜歡上被咬耳朵的痛感,刺痛帶來更激烈的戰慄,爽得他尾巴也直抖。
許久之後,晏伽抱著軟作一團的小狼,仔細地吻著對方脖子上的細汗,問道:“能睡了嗎?”
“可以了……”顧年遐困得神志不清,“你抱著我睡。”
晏伽先下床去淨了手,又回來給顧年遐擦洗一番,這才躺下抱著人睡了。懷裡的小狼軟乎乎的十分助眠,晏伽自從在顧年遐的寢殿後,幾乎夜夜都睡得特別好。
不過他倒覺得懷鈞近日睡得不是太好,想來是小小年紀心事重的緣故,回頭怕是還得疏導疏導。
這幾日都相當風平浪靜,懷鈞在蘅宮住了些日子,也準備回越陵山了,臨走前非常放心不下晏伽,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