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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晏伽將小狼拉進懷裡,捧在胸前揉了揉,“真暖和。”

顧年遐只覺得爪子上的肉墊被晏伽揉得發燙,假意抗拒了幾下便乖乖貼上去,在他懷中打滾。

“我睡了多久?”晏伽問。

顧年遐想了想:“沒多久,才五六個時辰吧,不著急的,你再睡會兒。”

“五六個時辰還沒多久?”晏伽坐起來,“罷了,還有正事要談。”

顧年遐又不肯了,變作人形壓在他身上,鼻尖快要貼上他的嘴唇:“那位費城主走之前叫你好好休息的,不用匆忙。剛才你睡著的時候,我和她談了城中對狼族信仰一事,絕非一朝一夕能解,得慢慢來。”

“我們年年這麼聰明?”晏伽親了親他的小狼耳朵,“怎麼剛才就躲得那麼慢?”

顧年遐拱了拱鼻子,低聲說:“我又不討厭你那樣對我……”

晏伽撩起他的衣襬,隔著那裡柔軟的布料抬手又打了一掌。顧年遐悶哼一聲,拱了拱腰,尾巴繃得直直的,神情散漫。

晏伽彷彿要將小狼吃入自己懷裡一般,抱得更緊。

顧年遐攀著他脖子,一下下失神地親吻:“喜歡你……晏伽。”

晏伽直把小狼拍得渾身亂抖,趴在他腿上,溼漉漉的眼睛抬起來望著他,眼底無盡的熱意瞬間擊穿了晏伽的神思。

等兩人都從甜膩中抽身,顧年遐已經站不起來了,舌頭微微吐著,仰起頭,還要勾纏一個吻。

晏伽低頭,他便理所當然地迎上來,只是沒有等來意料之中的親吻,晏伽故意逗弄著他,明明嘴唇快要對上,又忽然躲開,偏偏不遂他的願。

顧年遐詫異地睜開眼,嘴角耷拉下去:“你幹什麼啊……”

“不能耽溺享樂。”晏伽一本正經地說,“聽話,起來了,擦擦小狼毛。”

顧年遐氣鼓鼓地跳下床,整好衣裳,連尾巴也不要給他摸了。晏伽把人逮回來,往松木架上一推,伸手捏臉:“不擦一擦就這麼出去?”

“就不擦。”顧年遐賭氣道。

晏伽嘆了口氣,抬起他下巴:“就非要親?”

顧年遐眼尾低垂,有些委屈地點點頭。

晏伽忍不住笑出聲,敲了敲小狼緊抿的嘴唇:“來,張張嘴。”

顧年遐眼睛立刻便笑得彎起來,尾巴一繞,緊緊纏住晏伽的小腿,“那你不準躲了。”

“不躲了……”

晏伽俯身過去,又一次將小狼哄誘入懷。

【作者有話說】

逗逗小狼

誅心毒計

兩人最終收拾停當,出來與費輕舟碰面。

相比甘氏兄妹,對方似乎並不太著急,或許也是因為對局面一無所知,對她而言,當務之急只是城中兩派的暗湧,以及自己那個虎視眈眈的叔父。

但甘氏兄妹和晏伽此次到來,為她帶來了這場看似簡單的派系爭鬥之下,隱藏於深海的禁忌。

“看來先前與我暗中通訊的,就是二位。”費輕舟道,“只是費某尚且不明,為何要讓我叔父注意到城外冰牆上的東西?”

甘令聞說道:“我曾任司掌書庫一職,根據神殿某份殘卷的記載,眾神隕落前,曾於破虜關以北的冰崖之上留下石雕壁畫,但下冊的卷軸被毀去了,我理書時發現不對便報與大使司,她卻閃爍其詞,甚至要我將上冊也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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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令望:“我與兄長都懷疑那份卷軸是被大使司毀掉的,因此暗地離開神殿去查證過幾次,數月前她也有所察覺,才設計將我們逼迫到此,但那處壁畫或許是唯一與不周山裂隙有關之物了,難怪大使司即便惹人生疑也要毀去卷軸。”

費輕舟點頭:“原來如此,我知道了,二位果然機敏。”

甘令聞拱手道:“城主謬讚了,強行開鑿必定引起各方警覺,若非城主借城防使對狼王的信奉,順勢設下此計,我們也束手無策。”

甘令望也點了點頭:“否則我們也發現不了大使司派來的人已經到了雲錦城,城主手下寒騎的探聽之術實在了得。”

晏伽搓了搓顧年遐晃來晃去的尾巴,開口說:“我們在城外碰到了那種邪物,從這一路的見聞來看,學宮、神殿、城防使這幾方,最後怕是全部指向不周山中的裂隙。”

另外幾人都屏住了呼吸,隱隱猜到晏伽的態度似乎要有所鬆動了。

“我可以告訴你們,越陵山究竟守著什麼秘密。”晏伽說,“但還有一事,我需要幾位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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