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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塢看見你,敢不來有你好過的。”
晏伽神情複雜地看著兩人,等桑岱一走,就對懷鈞說:“想與人結交是好事,不過哪有你這樣霸道的?”
懷鈞怔了怔:“沒有啊,師父,我結交他做什麼……”
晏伽皮笑肉不笑:“嘴硬。”
懷鈞:“……”
“懶得管你。”晏伽轉過身,意興闌珊道,“走了年年,回去睡覺,可累壞我了。”
顧年遐尾巴勾住他的手,晃晃蕩蕩:“你晚上可以抱著我睡,我的毛可軟了。”
晏伽手指絞著他尾尖的毛,輕笑:“現在不能給我抱抱?”
顧年遐低聲:“能。”
晏伽笑話他:“怎的最近還不好意思起來了?”
顧年遐有些羞於啟齒,前些天他在城裡閒逛,聽了許多雜劇,民間唱腔曲調纏綿婉轉,多是唱些人間夫妻的風流情事。原本他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越聽越覺得耳根酥酥癢癢的,也不知怎的,心中陡然騰起一股奇異的火來。
聽完這些,他再看街上那些挽手相伴的少年夫妻,或是耄耋老人,總覺得不大一樣了。
按人族的“夫妻”之說,晏伽那樣對他,似乎他才是這裡面所謂的“妻”。
顧年遐猶豫片刻,咬著晏伽的耳朵把事情跟他講了,沒想到對方聽完只是笑個不停:“原來是聽這些東西聽的,你難道不知道,要生小狼就得如此?小小年紀什麼淫詞豔曲都聽一耳朵,想學人家做夫妻了?”
小狼不樂意至極:“是你這樣對我,我才想到的。”
“生小狼是第一要緊事。”晏伽一本正經道,“的確也是夫妻間該做的事,這不算你學壞。”
“我不會生小狼的。”顧年遐還是很認真地對他說,“說了很多回,你總是不信。”
“我偏不信。”晏伽道,“一天生不出來,我就一天不信。”
顧年遐覺得這話不對。
但今夜他也無暇去想了。
“躲什麼躲?”
面前人高馬大的男人將桑岱重重推在牆上,周圍隨之響起一陣嗤笑聲:“還掌門?你真不怕把人笑死啊,小五?”
桑岱臉色慘白,死死護著背後的劍,平視著這群人:“你們……滾開,否則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對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幾人,將脖子伸到桑岱面前,伸手指了指,“來,你砍了我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