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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縛住。

潭底有什麼動了動,晏伽好奇地盯著看,忽然從中衝出數十條蒼翠如根鬚一般的東西,猛地纏住了他,並且快速收緊,就像是防止他逃開一樣。

樂佚遊忍不住上前一步,又頓住,擰著眉退到一邊。

晏伽還沒來得及細想這東西是什麼,一陣敲骨吸髓般的劇痛瞬間就將他拉入深淵,如同鋒利的長劍將他從頭到腳貫穿,四肢百骸先是發麻,接著痛楚猛撲而來,千軍萬馬從他身上踏過。

等耳朵重新變得清明的時候,他聽到自己在慘叫,而那些綠色的根鬚還在向他手腕裡鑽——那東西彷彿一心要紮根進他的血肉,瘋狂往裡鑽磨。

晏伽越發覺得喘不上氣,用盡渾身僅存的力氣想要掙脫,然而周身卻越勒越緊,根本不給他逃走的機會。

經脈丹田中的法力正在被褫奪,那些根鬚永無止境地撕扯、吸食著他。晏伽忍不住絕望地想,自己真的有這麼多法力嗎,這樣下去,他會不會被吸成一具枯骨?

好疼,好疼……

太疼了……

太疼了!!

晏伽幾乎是跪趴在地上,全身被根鬚纏繞,雙手十指插進鬆軟的泥土裡,磨出了血痕。他的脊背繃得死緊,除了嗚咽著撐起身子,他沒有任何止消或減緩那痛苦的辦法。

不要了!我不要做掌門了!好疼啊,真的好疼啊!

師尊,救救我,我快要死了,疼死了!責任、傳承……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後悔了,師尊!

憑什麼我要這麼疼,憑什麼是我——!

他滿臉都是生生疼出來的淚水,漸漸地叫不出聲音,喉頭湧起腥甜的氣息。他甚至放棄了抵抗那萬箭穿心般的劇痛,任由一顆心被研磨粉碎,痛不欲生,心想著自己一定會死,死了就好了,就不用再疼了。

不知過了多久,那些根鬚從他身體裡被抽離出去,了無痕跡。

晏伽脫力地倒在地上,大口喘息,渾身都還在抖,但是已經沒力氣爬起來了,一個小小的、可憐的身子蜷縮在那裡,眼睛卻瞪大著,還沒從那痛苦的餘韻中回神。

“阿晏。”樂佚遊俯下身,摸了摸他冷汗淋漓的額頭,“可以了,你可以休息一下了。”

晏伽慢慢出了一口氣,又躺了很久很久,才搖搖晃晃地爬起來,靠在一旁的建木枝幹上,垂著頭,額髮被打溼了貼在臉側,看不清臉色。

“血祭已成了。”樂佚遊輕聲說,“從此只要你我有任何一人命息不絕,建木就可以憑藉我們的法力,重新築起結界。”

晏伽抬起了頭,眼神空洞地看著她,聲音沙啞:“可是,師尊,真的好疼啊。”

“你受苦了。”樂佚遊只能說,“但是回不了頭了,阿晏。”

晏伽這次大概沉默了一個時辰,他一直望著頭頂的天,那峽谷逼仄的一線,隱約還能看到有飛鳥掠過,置身其間竟有種牢籠之感。

樂佚遊也沒說話,師徒二人對坐到傍晚,四處的蟲鳴聲響了起來。那些蜉蝣又回到了建木根部的水潭中,歸於沉寂。

晏伽終於動了一下,接著抬了抬手,撫上建木的樹幹。

“那就不回頭了吧。”他說。

【作者有話說】

第二更~

寫的時候感覺自己渾身也都在痛,這就是文字的力量嗎……(つД`)

從越陵山打到北境狼族

林惟竹覺得,晏伽自打從西北迴來就有些不大對勁。她思來想去,又擔心是自己多慮了,畢竟她這位師兄向來心大如鬥,整天吊兒郎當沒正形,又怎麼會忽然有什麼煩心事。

“師兄?師兄啊!”

晏伽被林惟竹嚇回了神,扭頭看著她:“吼什麼?”

“師兄,你雙眼無神、印堂發黑、卦象疏離,看起來很有心事哦。”林惟竹說。

晏伽戳了戳她腦門:“你能不能少看些話本?小心把眼睛看傻了。”

林惟竹急忙捂住額頭,氣惱道:“哎呀師兄你戳到我眼睛了!”

“哦,抱歉。”晏伽收回手,似乎覺得掌心有那麼一絲刺痛,就好像那些樹根仍舊埋在身體裡,還在吸食他。

霽蒼長老喜歡做針線活兒,給林惟竹縫了條抹額,華貴漂亮,不過林惟竹戴著炫耀了一會兒就摘下來了,覺得太悶,額頭天眼總是不舒坦。

又到了林惟竹每隔三個月一探親的日子,這回她帶了晏伽、蘇獲和丘屏一起下山,回林家老宅吃了頓飯。

好不容易出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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