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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縮回來。
嚴開丞席地而坐,他一條腿伸直,一條腿屈著,單手搭在屈著那條腿的膝蓋上。
坐好後,他語氣稍加嚴厲地問:“你知道獨自行動很危險嗎?”
沈佑嘉不悅地撇了下嘴,他繼續翻著烤串,“我有把握。”
“你有什麼把握!”嚴開丞撕開淡定的表象,氣不打一處來,“你為什麼總要特立獨行?你到底想幹什麼?你被罵的還不夠慘嗎?你不老實呆在芝加哥回來幹什麼!”
沈佑嘉抬眸瞪他,片刻後,他用力扯掉創可貼,重重地擲進了烤架的碳火中。
“……”嚴開丞蹙眉盯著草尖,不再說話。
兩人再次陷入冷戰。
突然,很輕的抽泣聲打斷了嚴開丞的思緒。
嚴開丞偏臉,看到沈佑嘉正在偷偷抹眼淚。
“……”嚴開丞眉心的痕跡愈發深刻。
又是一陣沉默。
嚴開丞認命地撥出一口氣,他轉身面對著沈佑嘉,將手搭在了他的膝蓋上。
“是哥哥話說重了,哥哥錯了,別生氣了,好嗎?”
那麼多哥哥 (捉蟲)
“是你在生氣,你一直在生我氣!”沈佑嘉擦著眼淚控訴:“你還在……我,哼。”
嚴開丞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些導致他跟沈佑嘉三年來幾乎不怎麼聯絡的事。
他垂下眼睫,復而抬起:“我沒生你氣,我已經不氣了。”
“那你幹哈一直不理我?”沈佑嘉紅著眼眶問。
嚴開丞嘆氣:“我以為是你不想理我。”
“我沒有。”沈佑嘉說著說著就又委屈起來。
他揉著眼睛抽抽搭搭:“你那時候那麼生氣,我哪敢理你。”
嚴開丞:“我不氣了,你也彆氣了。”
沈佑嘉擦著眼淚平復情緒。
嚴開丞單手摸了下他的腦門,“行了,別哭了。”
“我為啥哭啊!”沈佑嘉眼眶通紅,兇巴巴道。
“……”嚴開丞又想起直播那晚的事,他道:“是啊,你為什麼哭?”
沈佑嘉瞪著他,道:“誰讓你吼我!”
“那直播那晚呢?”嚴開丞問:“為什麼哭?”
沈佑嘉愣了下,矢口否認:“誰哭……是,叭叭兒的。”
嚴開丞波瀾不驚地看著他。
沈佑嘉嘴巴一撇,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啪嗒啪嗒就掉下來了,他控訴:“你讓我吃蟲!哼╯╰”
……因為這個?”嚴開丞無奈捏了捏眉心。
“才不是!”沈佑嘉猛地撲向嚴開丞,嚴開丞始料不及地接住他,他單肘撐在草地上,還要一手護著沈佑嘉。
沈佑嘉雙手揪著嚴開丞的領口,涕泗橫流中順帶著咬牙切齒,“他們不跟我一勢,你幹啥也叭叭我?”沈佑嘉低頭,在他胸口狠狠地蹭了一把臉,“嚴開丞,你跟我是一起的,就算咱倆冷戰,你也得跟我一邊!幫親不幫理你不知道麼。”
原來是因為這個。
“叫我什麼?”嚴開丞眯起眼睛。
……丞哥哥。”
嚴開丞彈了下他的腦殼,這才解釋:“我當時如果不打斷你,計鑫會繼續給你製造矛盾的。”
“我又不怕他。”
“是我。”嚴開丞撐著身子坐起來,任由沈佑嘉掛在他身上,他說:“我不想看他難為你,你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解決方法太難看。”>r />
沈佑嘉磨磨蹭蹭地起來了,但他仍蹙著眉,看不出心情好壞。
“沈佑嘉,要做,就把自己乾乾淨淨地摘出去,懂嗎?”
“不想懂。”沈佑嘉背對著嚴開丞串土豆片,聲音悶悶的。
“好吧。”嚴開丞低頭看了看胸口的眼淚鼻涕,隨便拿紙巾擦了擦,他說:“我懂就行。”
“手給我。”嚴開丞又撕開了一個創口貼。
沈佑嘉遞出右手,嚴開丞再次給他貼上。
沈佑嘉說:“哥哥,其實燙傷不好貼創口貼的。”
嚴開丞的手頓了頓,他抬眸:“不早說?”
“我怕你除了給我貼創口貼,就不想再理我了。”沈佑嘉皺起好看的眉頭。
嚴開丞小心撕掉創口貼,在沈佑嘉的手背上輕拍了一下,他道:“不會了。”
烤串開始滋滋啦啦地冒油,沈佑嘉眼睛彎彎,“可以吃了。”他迫不及待道。
他先叼住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