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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頭立刻中氣十足在院子裡怒吼了聲糟心兒子的大名。
不過這個時候寧長空已經和李叔一前一後將車子開進陸家老宅。
見到江絨和陸關山的第一眼,寧長空當即得瑟晃了晃手中的小木盒:“快看,我給閨女準備的見面禮~”
抬頭看看站在不遠處的寧長空,再扭頭看看站在自己身邊的陸關山,江絨滿心滿眼都是茫然:閨女,什麼閨女,寧先生什麼時候有閨女了?
“別搭理他。”陸關山伸手親暱摸了摸江絨剛修剪過沒多久的頭頂, 隨即完全忽視掉滿心滿眼都是得瑟的寧長空,牽起江絨的手就往後頭小院那邊走過去。
安安崽幾乎快要一整個上午沒見到小爸爸了,在江絨和陸關山走過沒多久哭了一場, 隨後抱著小爸爸的睡衣哼哼唧唧睡了一覺, 這會兒醒來又要扯著嗓門大聲哭泣。
剛跟在兩位新手爸爸進到院子裡, 寧長空就聽到一陣中氣十足的嬰兒哭泣聲, 他摸摸自己手中的小木盒跟著實在忍不住感慨一句:“我家閨女哭得可真帶勁!”
在聽到安安崽的哭聲後, 江絨已經拉著陸關山的手快步走進二樓育兒室裡, 抬眼便看到安安崽抱著自己昨天換下來那套睡衣扯著嗓子大聲哭泣的可憐模樣:“這是怎麼了, 怎麼突然哭得這麼厲害?”
孩子生下來已經快要一個月的時間, 其實江絨還沒體會到太多自己已經當爸爸的感覺,儘管陸關山之前已經帶他去過很多次孤兒院, 他之前也有親手照顧過那些剛生下來沒多久就被遺棄的小孩, 不過兩者之前的感覺很不一樣。
江絨有些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只知道在看見安安崽不顧自己的嗓子嚎啕大哭的模樣後,他的一顆心彷彿都快要被看不見的細線拉扯起來。
在江絨伸手把孩子抱在自己懷裡沒多大會兒後, 安安崽就緊緊拽在懷裡小爸爸的睡衣停止了哭泣, 除了小臉蛋還因為之前大聲哭泣造成的不正常紅暈外, 小傢伙兒又重新變成了那個貼心、可愛的乖寶寶。
不僅寧長空見著這一幕感覺很神奇,就是早早見過幾回這樣架勢的陸家二老和育兒師們都忍不住道上一句父子連心。
在育兒師的幫助下, 江絨有些笨拙地給安安崽餵了頓奶,吃飽喝足的小傢伙兒立刻乖乖巧巧窩在小爸爸懷裡砸吧著小嘴,全然一副可愛乖巧的天使模樣。
看到小傢伙兒躺在江絨懷裡咿咿呀呀的可愛模樣, 陸老夫人頓時如有重負般嘆了口氣,在回想起上午讓人哭笑不得的經歷後, 更是忍不住極為慈愛摸了摸小傢伙兒嫩呼呼的小手:“真是個折騰人的小機靈鬼兒!”
寧長空湊過來看了一眼,轉而他就酸不拉幾抬手拍了拍陸關山的肩膀:“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好命得很, 我閨女雖然還只有這麼一丁點兒大,但也足夠看出她淨挑你和江絨的優勢長。”
江絨前不久剛剛過完十九歲生日,身上已經慢慢脫去少年人獨有的稚嫩,逐漸更多了些成熟穩重的感覺,再加上他那張本就極為精緻的眉眼和最近大半年在陸家老宅養出的好氣色,打眼看過去妥妥就是個矜貴的貴公子。
安安崽雖然還沒滿月,但單單只是看五官的感覺,確確實實是完美繼承了小爸爸的優點,尤其這會兒咿咿呀呀揮動小手時的靈動模樣,絕對輕輕鬆鬆就萌化了面前一群大人的心。
盯著小崽崽又看了好一會兒,寧長空終於想起自己還揣在兜子裡的小盒子,下一秒他就麻溜將小盒子裡的玉石平安牌掏出來:“嘿嘿,我閨女值得最好的,這個平安牌可是從我家老爺子保險箱裡掏出來的,絕對是好東西。”
“這可不只是好東西那麼簡單。”陸老爺子探頭看上一眼當即就樂呵起來,那雕刻平安牌的底玉還是幾年前他跟老寧一起看上的好東西呢。
不過當初老寧難得手快了一把,非要拿那玉給未來孫子、孫女雕刻一塊平安牌,結果這幾年時間過去寧長空這小子依舊還是光棍一條,要知道自家臭小子拿了那玉牌送給安安崽,老寧怕是能直接哭暈在廁所裡。
半年多以前,衛策家小寶寶滿月宴辦得那叫一個熱鬧,不過現在到了安安崽的滿月宴,陸家上下經過非常熱鬧且激烈的商討後,一致決定“簡單”辦一下就行。
過完一個年頭又生下安安崽後,江絨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抽條長高了些,這次陸關山親自喊了工作室的人上門給愛人制定衣服,盯著工作人員認真填寫在平板電腦上的詳細資料,江絨立時忍不住彎起眉眼向陸關山得瑟:“小叔快看,我好像長高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