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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附在江絨手背上緩緩摩挲幾下,然後微啞著嗓子點了下頭:“應該是吧,我自己倒是沒有注意過這點小傷疤。”
“為什麼會傷到眼角這裡呢,再有一點點小叔的眼睛都是要受傷的。”第一次發現陸關山眼角這處傷疤時,江絨就不自覺有種心有餘悸的感受,畢竟這處傷疤的位置實在太過危險,真傷到眼球那就是無法挽回的結果。
伸手將男生攬抱在自己懷中,陸關山邊用指腹有一下沒一下按揉著江絨的腰,邊慢條斯理解釋道:“是阿野爸爸的緣故,他那個時候做事實在荒唐至極,大嫂忍受不了鬧著要跟他離婚,他便要死要活以帶阿野離家出走作為威脅……”
如果說陸關山和江絨之間算是日久生情,那陸和安跟鄭書語之間就絕對是從青梅竹馬走向相看兩生厭的代表,不過後來顯然是陸和安先後悔了自己之前的荒唐,只可惜一切來得都太晚太晚,他試圖挽回妻子的手段就像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哭著鬧著要吃糖果。
於是在剎車失靈的狀態下,陸和安開的那輛車子一不小心撞在陸關山的車子上,為保護當時還只有兩三歲大的小侄子,陸關山才會被迎面而來擋風玻璃的碎片劃傷眼睛,只有哪怕醫生處理得再好也還是留下了些後遺症。
“還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嗎?”並不想將自身的情況一直隱瞞著江絨,陸關山嗓音微沉提起他們那晚的荒唐,“那段時間我一直在國外出差,大概身體的疲憊達到一定程度致使了眼疾的短暫復發,其實那晚我並沒有看清小絨的模樣……”
江絨對那晚的事情略微有些記憶,回想起來似乎也是自己跟狗皮膏藥一樣死死纏著小叔才導致後面一夜荒唐的發生,頂著雙通紅的耳朵江絨下意識抓住陸關山胸前的衣服,但下一刻他還是非常正經開口道:“所以小叔以後一定不可以像之前那樣天天加班,不然眼疾犯了怕是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好。”陸關山眉眼中帶著明晃晃的笑意,再開口時嗓音更是溫柔得可以滴出水來,“以後咱們家一切大小事情都聽你的。”
靠在陸關山結實有力的懷抱中,清晰感受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