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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一樣。光線太亮了,薛策知道他的意思,但偏不關燈,偏要盯著他瞧。沈少渝含得很辛苦,或者說看起來很辛苦,吭哧吭哧地,有時候吐出來,伸著舌頭去舔那柱身上的青筋,盤旋而上,用舌尖點他冒著清液的馬眼,嘗一嘗,再試探地吞那碩大的龜頭,眼睛裡水淋淋地,像捱了莫大的欺負。就這樣時出時進,冷熱交激,薛策忍得快要瘋了卻不敢動彈,只用手去幫他捋頭髮,拇指輕輕蹭他的眼角,揉揉他的耳朵,像對待一隻好不容易貼上來的貓。
“要了命了。”薛策從心底裡發出一聲嘆息。
他過去總是捨不得讓沈少渝做到最後,感覺硬得要爆發了就要推開對方,但這回沈少渝卻怎麼都不讓。薛策急起來,手指探進他的頭髮,扣在他的後腦勺,想讓他挪開,但下身卻不受控制地往前頂。沈少渝的喉嚨裡發出一聲響,像往深淵裡丟了一顆石子,他感覺到內壁的收縮,龜頭刮過去,爽得他戰慄。
他再也思考不了了,就這樣射在沈少渝嘴裡。
沈少渝過去也從沒真的吞過精,這一下好像被射傻了,嘴都要合不攏,看起來蒼白的臉文文靜靜,張開口卻是男人骯髒的精液,眼睛裡甚至還帶著笑意。薛策嚇得趕緊給他拍背,四處找紙巾讓他吐出來。沈少渝吐了一部分,嚥了一部分,喝了一杯水,才開口說話:“它燙著我了。”眨了眨眼看他,“你還行嗎?”
薛策無話可說,將被子罩上來撲倒了他。
後來這件羽絨被糟蹋得沒法洗,第二天,沈少渝不得不將它扔掉。
他們的性生活一直是和諧的,薛策是個很照顧人的伴侶,而他在床上很少害羞。他騎在薛策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扭動,薛策仰著頭看他,他便會直起身子向後仰,感受薛策的目光注滿他全身。
他喜歡薛策這樣凝視著他的樣子,儘管他不知道薛策腦子裡在想什麼。
他也不在乎。
這種感覺太好了。沒有預期也不必揣摩,專注在自己的感官上,所有患得患失的不良情緒全都清空。薛策帶著他飄上半空,他不用害怕跌下去後怎樣,反正薛策也只陪他這一段。他像一個坐上熱氣球的遊客,地面上的事務屬於他自己,和熱氣球沒有任何關係。
薛策翻身壓倒了他猛然抽插幾十個來回,悶悶地一口咬在他肩膀,好像要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