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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見沈少渝已躺在床頭,被子拉高到下巴,怔怔地看著他。薛策赤條條地上了床,被褥好一陣滑動,年輕人,寬肩窄腰長腿,好像一張床都擱不下,要同那些流水般滑膩的絲絨搶地方。他發現沈少渝的睡衣又穿回去了,逗趣道:“再給我脫一遍?”
沈少渝這回不逞強了,擰身慢吞吞爬到薛策身上,任由薛策一邊親他脖子一邊沿著親吻的痕跡將他再次脫光。他的面板很白,白得泛出顫抖的紅痕,薛策吮著、抿著,粗硬的短髮蹭過他胸膛,叫他忍不住抱緊了薛策的脖子,終究發出了一聲不似他自己的呻吟。
這一聲呻吟好像將懶洋洋的薛策點燃了。他推著沈少渝的肩膀將他壓到身下,四足相抵,下半身交替地激烈地摩挲,被子也掉下床去。沈少渝叫得越來越響了,像木塞被拔出了酒瓶,紅色的酒液就開始晃啊晃的,叫人喉頭髮渴。
沈少渝看著他的眼神也變了。人為了快感什麼都能做出來,何況他們之間什麼都做過,早沒有什麼可羞恥的。薛策的手下得重了,他揉過沈少渝的屁股,又拍了兩拍,在陣陣臀浪裡掰開了細瞧那已經在吐水的穴眼兒。沈少渝睜大了眼睛瞪住他,他還要挑眉。他年輕,做這種事都像出於天真的好奇,但沈少渝知道他心裡全是齷齪。
擴張得很仔細,幾乎可以立刻插進去了。
“魚……”薛策的聲音像是從胸腔裡發出來的,沉沉的全是悠久的迴響,“真這麼想?”
沈少渝抬手攬住他的脖頸。天旋地轉,他分不清是誰喝了酒了。與薛策上床的時候,他總還維持一些舊日的習慣,而且都上床了,要幾分過去本有的溫存應該也不算丟臉。所以他抬起身,輕輕啵了一下薛策的臉頰。
“想。”在兩人距離最近的時候,他凝視著薛策,滿心滿意地說。
【他就是要他也落不著好。】
沈少渝覺得自己走在一根搖搖晃晃的鋼絲繩上,而薛策居然還要從後面操著他頂他往前走。
年輕人剛洗過澡,身上淌著發亮的溼氣,抬手將頭髮向後一捋,露出光潔不設防的額頭。這讓他的笑容更顯眼了。沈少渝被那笑容所惑,連薛策插進來的一瞬間都忘了驚呼。
——過了幾個剎那才反應過來似地抱住薛策,像溺水的人一樣咕嚕咕嚕地喊他:“等……等等!”
薛策低伏下身抱緊了他,渾身在抖,也不知是在笑還是在忍耐。他插入得很艱難,龜頭將將破開褶皺時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偏偏他還要特意去看沈少渝這慌張的表情,他覺得有趣。
他很幼稚,在床上更惡劣,總要做一些破壞情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