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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之勞。”
景恆站起身,拱手道:“承蒙各位抬愛。”
他演講似的,抑揚頓挫:
“英雄不問出處,諸君何必介意出身是否高貴,嫡子高貴嗎?萬般折辱踐踏,皆源恐懼,從鞭笞中,獲得些許安慰。打壓你們用以抹平自身無能的人,又何足掛齒。”
“切莫自怨自艾,正所謂‘莫欺少年窮!’我不信、也不願見到諸君一生活在嫡子陰影之下。莫說自古嫡庶有別,自古如此,便是對的嗎?”
謝星馳:“……”好熟悉。
“那《禮記》定下了嫡庶之分,寫滿了仁義道德,可我只看到嫡子對庶子的壓迫,看到庶子的才華無從施展,看到庶子的抱負無人在意,我倒要問問孔聖人那七十二弟子,他們其中,便沒有庶子嗎!”
“王侯將相……”
謝星馳猛拉了景恆一下:“差不多得了。”
景恆正講到興頭上,突被打斷,意興闌珊,然而看到眾人那恨不能當即為他去死的模樣,他知道確實不能再說了。
不少人落下淚來,嗟然長嘆:“士為知己者死,願為世子鞍前馬後,已報知遇之恩。”
看,已經有人要死要活的了。
作者有話說:
景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眾人:???你以前不是皇帝嗎???
景恆:有這好事?
軟飯真香
散席後, 景恆和謝停騎馬並行在街上。
謝停評價:“籠絡人心。”
“這算甚。”景恆晃了晃馬鞭:“這些小庶子啊,打今兒起,是上了我的賊船嘍。”
“你真的很愛說那段話。”
“哪段?”
“向來如此那段, 你之前喝醉也和金豆說過。”
景恆笑:“這可是大文豪說的,振聾發憒, 我每次演講都要引用的。”
謝停也笑:“真不知下次哪個倒黴蛋會聽到了。”
“這怎能叫倒黴呢?”景恆單手持韁,身子隨馬微微晃動, 這是他的馬, 從淮安騎來的那匹,一直養在東廠,如今還給了他。
景恆悠悠然然:“幸運才是,以一人之身抵抗歷史的洪流,這般機會可不是人人都有。”
賺錢大計既已定下, 只得緩緩推進, 流水似的銀子花去去,一時半刻的, 也見不到成效。
自古做生意,若要賺銀子, 靠的就是一個‘差’字。資訊差、價格差、成本差, 層層疊合為利潤。
旁的不知,就南北貨物上的差價, 就有得賺。譬如在南海,一斛珍珠作價百兩, 到了淮安價格翻上三倍,在京城, 一斛珍珠足需八百兩。旁的不提, 就這珍珠, 從北到難,就能掙下紋銀七百兩。
價格翻倍的原因無非是路途遙遠,一路上變數過多,又途徑幾處番地,若要此路過,沒有買路財怎能成,上下打點下來,掙頭就少了。
景恆不怕路途遠,錦衣衛、禁軍俱是身手高超之人,比民間鏢局強出數倍,官身之下,沿路州府番地也能放行。
然,放行這詞叫景恆不舒服,景恆在輿圖上反覆推演,終是推斷出一條南北商路來。
途徑三處番地,其中他自家的淮安一帶自不必提,另有兩處,一處是蜀莊王封地,一處是晉恭候封地。
蜀地、晉地皆是物產豐富。這般一路下來才不算虧。
拉上蜀莊王、晉恭候,三家一道有錢一起賺,還能哄得他們出錢出力,豈不很美。
新歲在即,今年封五,算是個整數,封五逢十之年,各地番王都會入京過年,正好藉機與他們詳談。
真是天助我也。景恆畫了幾個首飾圖樣,著人去打,送給各位王妃、侯夫人,也好叫她們多吹吹枕頭風。
枕頭風可太好使了。
“今年過節,淮安侯也來麼?”臨睡前,鳳明又翻著那本《白蛇傳》醞釀睡意。
景恆應了聲:“來。”
鳳明沉吟道:“你爹封侯都十多年了吧。”
“怎?”景恆挑眉:“侯位低了?”
“侯爵之上,是王爵……”鳳明合上書,狀若無意地說:“淮安王,倒也不錯。”
景恆:“……”
【四個字,讓這個男人給我爹封王。】
他可以出書了,這哪兒是枕邊風,是龍捲風。
景恆道:“罷了,商量著削藩呢,還封王。”
鳳明倒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