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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遠在世界之外,天元大陸上。
青州,靈虛山。
靈虛山在整個青州之內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宗門,其宗門建立在山川大河之間,凡人尋不到宗處,雲霧飄渺,水霧翻騰,隱匿其中,頗有仙姿浩渺的意味。
此時在一座鐘靈毓秀的山峰之上,驀然傳來一震雷霆震怒的咆哮聲。
“什麼?!那些廢物將本少的古府傳承令弄丟了?”
聲音之中蘊含著濃郁的不可置信之情,滾滾音浪蕩出,驚動四野棲息遊走的飛禽走獸。
大殿之下,一名築基後期的強者匍匐在地上,面對這雷霆質問聲,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渾身更是抖如篩糠,汗流浹背,宛若剛從井水中撈出的小雞仔一樣。
此刻他的心頭叫苦不迭,根本不敢去看正首上的那道高大年輕身影,只好硬著頭皮承認下來。
“是,是的···少···”
話音還未落下。
“混賬!”
“砰——!”
勢大力沉的一腳襲來,踹在腦袋上,直接將他給踢出了殿外,當場就身子弓在一起,成了煮熟的大蝦。
這個時候,侍從的聲音傳來,“稟報少主,謝家來人求見。”
斜瞥了一眼在殿外候著的侍從,青年低沉的怒吼聲猶如獅嘯般刺骨瘮人。
“讓他立刻滾。”
他現在心頭壓著一座正欲熊熊噴發的火山,別說只是一個小家族的人,就算是他老子來了也不想理會。
僅僅只是一眼,侍從便被盯得頭皮發麻,再也不敢多說其他的,迅速轉身就是離去。
“說!”
“今天給我說清楚,我的東西到底被誰拿走了。”
“否則,要麼他生不如死,要麼就是你!”
聲音如冰刀在這空氣之中一刀一刀的橫割而過,大殿之中的氣氛降至極寒冰點。
······
某不知名小鎮之中,在躲過了追殺的人之後,鳶露靈便來到了此處重新換了一套裝扮。
因為他不確定對方的能量究竟有多大,因此謹慎些總沒有壞處。
“是靈虛山的人嗎,來報仇的,或者找回面子的,亦或者是···”
鳶露靈沉吟,伸出素白玉手在指尖上一抹,熹微光芒微亮,一枚不過巴掌大小的淡紫色玉牌出現在了掌心之中。
在那圍殺她的十餘人之中,以她的眼光輕易便識出了此物的不凡。
當然,指的是相較於她現在的境界而言。
她那比正常人稍微強上一些的魂魄輕易就察覺到了此物的不凡。
在這玉牌的最深處總是能夠跌蕩出些許若有若無的元嬰氣息,這代表著在這玉牌之中留有殘念。
查探少許工夫之後,她蹙緊柳眉搖了搖頭,有些失望。
“精神力還是太弱了。”
難以察覺出裡面留有的是神魂殘念還是意識殘念。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這枚玉牌肯定不簡單就對了,它出自一名至少也是元嬰境以上的強者。
如果那些人是因為這塊玉牌而來的話,想必也是就清楚這東西的不凡。
理清這些條件線索之後,鳶露靈隨手便將玉牌一翻,再次放進了儲物戒之中。
她神色淡然,眸光冷清。
按理來說,對方能夠派出兩名築基後期的強者出動追殺,足以可見其背後的強大能量,這個時候無疑是將這東西丟了撇乾淨關係才是最安全的選擇。
但她絲毫不在乎。
大爭之世,唯有強者越強。
如果某天她隕落於災禍之中,那她無悔,這隻能說明她機緣與實力未至。
機緣,她已經擁有了前所未有的,且更超前一世,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站在她身後的強者有多神秘。
而實力,縱使大帝之姿,亦有傾覆之危。
她怡然一笑。
“我不是大帝,我是鳶露靈。”
“她才是我的影子。”
雲養介面之外,葉鳴看到此處之時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才是···我的影子。”
葉鳴琢磨良久,越是細思,心中便越是有著難言的驚異。
僅僅不過兩句平淡之語便將她心中的孤高傲骨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才是真正的,孤高不勝寒,絕峰屹其巔。
同時這也意味著,從此刻開始,她正式脫去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