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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大字: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o,辰宿列張。
寒來暑往,秋收冬藏。
且不說那個o是個什麼意思,黃字少了一筆,張字是讓你那麼寫的嗎?小小年紀,字都未認全,竟敢胡亂化用草書的寫法,實在張狂。只是這幾個字雖有些醜陋,隱隱間倒像是一個風格所出,也不知是何人創下的筆法,管中窺豹,書帖主人倒是別具一格。
看著這疑點重重的字,沈夫子一時無法給予評價。崔堯看著這幾個字倒是有些自得:我小學可是上過書法鑑賞課的,雖然只有兩節,自己可是造了十幾張報紙的。
沈夫子又觀察了一會,說道:“你平時可是不常使筆寫字?”
崔堯想了想,說道:“毛筆難以駕馭,倒是不常使用。”
“那你寫字用什麼?你言道‘毛筆’,難道還有沒毛的筆?”
崔堯心說,自是有的,只怕你未曾見過。四處找了找,尋來一節枯枝,蘸上墨,端端正正的重寫了一遍。如此一來,字雖然算不得登堂入室,卻也隱現間架結構,有一種草莽間的野性美感。
“這種筆法是何人所創?鐵畫銀鉤,頗有一些意趣。”
“不知是何人所傳,聽人說,好像這字型,叫做江湖體。”
“倒也貼切。只是你基礎不牢,貿然模仿這偏行書的江湖體,於你有礙。須知不管臨什麼字型,基礎就是基礎,你尚且做不到橫平豎直,就寫這種鐵畫銀鉤,無異於東施效顰,惹人發笑爾。”
說完,沈夫子拿起毛筆,在虛空比劃了幾下,便在紙上寫下幾個字:君子曰:學不可以已。
只見這幾字狂放不羈,正是那崔堯口中的江湖體。寫完,沈夫子搖搖頭,嘆曰:“不妥,殺氣太過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