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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看在他用功讀書的份上,少幾分關注。

如此一來,本就朗朗上口的《千字文》只需兩日,他就背的滾瓜爛熟。本就愛他的母親更是寸步不離,噓寒問暖。這幾日恢復走動的一些閨蜜也莫名其妙,有時問她,你最近身體可好?她回頭就是一句:“你怎知我兒開蒙兩日,就會背誦《千字文》?”弄得那些舊友莫名其妙,只得違心誇讚。

崔堯見自己有如學霸附體,也驚詫莫名,莫非是新出廠的腦子,就是好用?崔堯也只能歸結於此,否則無法解釋他二十多年來的渾渾噩噩。

這天,放學過後,兄弟三人結伴在府中消遣,說起來他們三人此刻如此熟稔,還有一番過往。

前日,就是崔堯手拿書卷回房之時,兩兄弟攔住他去路。崔堯心中暗驚,莫非此二人要對某家不利?於是不動聲色的觀察周圍環境,眼看此處不時有人往來,不像個殺人埋屍的好去處。兼知此地離母親住處不遠,自己只要一嗓子就能讓母親提刀前來,遂放下心來。

“二位兄長找我有何事?”崔堯看似恭敬,實則警惕。

崔韜拍拍胸脯,上前說道:“昨日事發倉促,我兄弟二人有些措手不及。今日我等早早放學,皆是託了三弟的福氣。現在離入夜還早,我和二郎合計,想給三弟做個接風宴,不知三弟可賞光?”

看著崔大郎故作成熟的邀請,崔堯並未發笑,只因他小時候比這可社會多了,只是大了以後卻慢慢社恐起來,想來令人懷念。

於是開口直接問道:“是接風宴,不是鴻門宴?”

大郎搓搓手,疑惑道:“這是從何說起?”

二郎卻讚歎三弟的早慧,不愧是在民間江湖廝混過,腦子就是警醒。

崔堯見二人不似作假,便欣然赴約。三人行至崔大崔二的院落,此地位於正院的東邊,與母親一牆之隔。見此崔堯徹底放下心來。他停下觀察二人的居所,只見兩人宿處各據東西,南邊有一閣樓,觀之登高可盡覽前院,似是護院瞭望之處。北邊是片空地,院中靠北散落著石鎖器械,靠牆搭著一個涼棚,收納著些劍槊弓刀。

大郎眼見三弟對此有些興趣,便道:“我平日功課不算頂好,便央父親買了些兵器器械,閒時邀陳叔來指點一二。你若有興趣,放學後也可前來耍上一番,比讀書可有趣許多。”

崔堯確實有些興趣,不過此時不便提起,便言說,下回一定。

三人緩步走上閣樓,崔堯見到此地早已佈置好了吃食,只是未見案几,地上放著一張草蓆,餐飯就放在席上,三人隨即席地而坐,倒也自在。

崔大郎叉起一塊肉來,連同手叉遞給崔堯,說道:“莫嫌簡陋,我兄弟二人自在慣了,父親常年東遊西蕩,母親有時胃口不適,就不再喚我倆一同用飯,姐姐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吃飯總是躲在房中。我等實在不耐就我二人獨據案臺,守著個空落落的廳堂,倒顯的落寞。”

二郎接過話了:“我便央母親,若是家中無甚大事,我等晚間,都是在此用飯,安靜些,隨意些,倒顯得不難麼悽惶。”

二郎見崔堯要說話,抬手止住崔堯,繼續說道:“我知三郎早慧,便不繞圈子,你或以為我二人對你有些敵視,想來我大哥原是世子,我二人都是嫡親的待遇。你貿然插進來,倒顯得我倆無足輕重。”

見崔堯點頭,二郎又笑著說道:“大錯特錯矣,我們只是母親的義務罷了。家中情況,你多呆些時日,自然清楚,無非是無根之木,無水之萍罷了。有甚好爭的。”

崔大郎接著往下說道:“三弟你不知,這幾日眼見父、母親、姐姐都釋了心懷。我二人是何等的開心,比起這些,世子的名頭不要也罷,本就不是我的。”

說著不知從哪裡掏出一罈酒來,滿滿倒下三碗酒,說道:“歡迎三弟平安歸來。”說完一飲而盡。二郎並崔堯也陪了一碗。

接著又倒三碗:“這第二碗,敬我家破鏡重圓。”

說罷又是一飲而盡,崔堯一邊喝一邊吐槽,你他媽就是饞酒了吧,低度酒也不能喝這麼急吧。只是喝完依然亮亮碗底,表示共情。

“這第三碗,敬……”看見崔大郎卡住,崔堯終於能開口說話:“這第三碗,敬我三人半路結為親生兄弟,如此緣分,不可不敬。”

“幹!!”二人聽的此言,酒酣耳熱。恨不得掏出心來比一比。

崔堯看著二哥的碗中滴瀝達拉,嫌棄的說道:“二哥,你養魚呢?”

二郎聽的糊塗,問道“養魚是何意?”

崔堯晃晃腦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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