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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無忌見陛下一直在東拉西扯,乾脆準備主動開啟話題。於是起身向陛下行禮。
“看來崔博士對家傳之密頗為看重,不如老臣來拋磚引玉,可好?”
陛下嫌棄的看著他,怎麼哪哪都有你?只是畢竟是多年的君臣兼親戚,不好拂了他的面子,於是說道:“既然無忌願意先講講,那朕就洗耳恭聽!”
長孫無忌向後招招手,將一個俊逸少年召至身後,才得意的說道:“此子名為長孫詮,是我和文德皇后堂弟之子,其父是岐州刺史長孫操,這小兒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對他傾注的心血不弱與犬子長孫衝。”長孫無忌說完對那長孫詮努努下巴,那少年就走向臺前,向陛下行禮。姿態優雅,風流倜儻,與剛才行禮的崔堯判若雲泥。
“草民長孫銓拜見陛下,願陛下福壽安康!”
禮畢起身,動作飄逸,乾脆利落。轉身顧盼生輝,端的是一表人才。
崔庭旭在下邊碎碎念:“這麼好的皮囊,不做相公可惜了。”
崔堯也在小聲附和:“嗯嗯,賣進院子裡,定能收個好價錢,這動作儀表一看就是被人拿鞭子訓出來的,是個上等貨色。”
二人在底下竊竊私語,吐槽為樂。渾不知陛下一直在注意著他們,身為帝王會點唇語不過分吧?因此陛下突然大笑起來,惹得眾人矚目。
李世民也覺的有些不好,遂說道:“長孫家有如此佳兒,可喜可賀啊!”
長孫詮聞言頗為得意,遂自謙不已,回座位前還向崔堯挑釁的看了一眼。
崔堯心道你幹嘛看我?眼神如此討厭,莫不是與我家有仇?一定是了。轉身又和父親竊竊私語。
李世民覺得應該看看崔堯的成色,於是又轉向崔庭旭問道:“今日無其他重要國事,我邀諸位前來,也是閒聊一番,讓象兒也漲漲見識,崔博士不要拘謹,你身後的小兒不為朕介紹一下?讓朕看看世家調教出來的子弟有何優劣?”
崔庭旭眼看躲不過去,於是硬著頭皮說道:“還望陛下恕罪,我家小兒名叫崔堯,乃家中嫡子,只是無奈小兒幼時便離奇失蹤,近日方才尋回。此前一直養在民家,未曾有人教授學問。
不怕陛下笑話,我兒開蒙還不足三月,現下實在沒有能拿出手的學問見地。”崔庭旭略去了崔堯兒時夭折又屍骨無存之事,只說失蹤。顯然不願與外人多言家事。
這時那長孫詮卻橫插一嘴:“哦?不曾想貴公子身世如此可憐?既然如此崔博士應該把令子好好珍藏在家中,怎麼能隨便帶出來呢?萬一若是不小心再丟失了,可未必難麼好運尋回了。在下也是為崔博士考慮,若是言語不周還望見諒!”
我艹,這不是挑釁,這是準備引戰呀,崔堯面色有些凝重,看向父親,卻發現他的臉色也憋的通紅,想來心中也是非常氣憤。
“住口,詮兒你太放肆了,崔博士家時代興旺,門楣高尚,豈能輪到你這小兒說教?不自量力,還不退下。”還不等崔庭旭開始嘴炮,就被長孫無忌搶過話頭,此時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直把自己憋的內傷。
崔堯見父親無所適從,感覺父親的段位差對面不少,根本不是一個段位的對手,只是一句話就把他氣成這樣,若是多說兩句,我這父親還不瘋了?不如我來吧,我年紀小,我發瘋沒人能說什麼。
“各位長輩,請恕草民多嘴,我今年將將八歲,過了中秋算是週歲。然小子雖年幼,也知道拿別人的苦難作玩笑,並非君子所為。我雖不曾讀過經典,卻也知民間的道理,如此說話是要結仇的。也不知這位詮公子為何對我崔家有如此大的惡意?出言冷嘲熱諷,似是有滅家之仇,請問你是覺的我崔家礙著您的眼了?還是覺的所有世家都如土雞瓦狗一般,任爾嘲諷?”
崔堯可不懂他們官員之間的明槍暗箭,你如何夾槍帶棒,我自是不管。我年紀小,自然可以有話直說,而且此時背靠世家,拿來做做後盾再好不過。
那長孫詮沒想到崔庭旭沒有反駁出來,反讓個毛都沒長齊的孩童訓斥了一番,這如何能忍?
“你這小兒說話也太放肆,我自與你父親說話,何曾輪到你插嘴?我何曾又藐視世家?”
崔堯卻不怕他,你一個十三四的小孩,說我八歲的孩子,誰怕誰?
“長孫公子說笑了,我父再不濟也是朝廷命官,雖只是八品官員,卻也有朝廷正式男爵傍身。既是官員,位雖卑,卻也是與爾父,二伯同朝為官,怎麼說也分屬同僚,敢問公子是何職位?又有何爵位?”
“簡直可笑,我父乃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