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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整潔的縣衙後院內,縣令張儒正和一名白髮老者在院內對弈,突然聽到外邊吵吵嚷嚷的聲音,也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縣令大人,縣衙外聚集了幾十名百姓請求您主持公道。”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名書吏快步的走進了後院,拱手朝著縣令稟報。
“何事?”
縣令張儒抬起頭開口詢問道。
“那些百姓都是劉府死亡家丁的家屬,他們說縣裡發放的撫卹錢糧被剋扣了,請求縣令大人做主。”這名書吏恭敬的回答。
“聽說,聽說劉志遠少爺為討要剋扣的錢糧還被打了。”
書吏看了一眼穩坐在哪裡的縣令張儒後,又是低聲的補充了一句。
“真是不像話——”
縣令張儒聽聞有人剋扣陣亡家丁撫卹錢糧,竟然還打了劉志遠,他也是臉上浮現了一抹慍怒色。
“張大人公務繁忙,不如今日就到這兒,改日老朽再同張大人對弈。”
那名白髮老者看到縣令張儒有事情,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黑子,笑著拍了拍手。
“今日不能盡興,那改日我到吳老大人府上陪老大人對弈。”
縣令張儒雖貴為一縣父母官,對於這名身穿華服的白髮老者卻是恭敬不已。
“好說好說。”
這名滿目慈祥的老者站了起來,肅立一旁的書童急忙的將柺杖遞了上去。
縣令張儒陪同著這名白髮老者邁步出了後院,正好瞧見擁擠在縣衙前吵吵嚷嚷的眾人。
“讓老大人見笑了。”
看到擁擠在縣衙前的百姓們,縣令張儒也是面露尷尬色。
“無妨,你去忙,不用管我。”白髮老者笑著擺擺手。
縣令張儒告罪一聲後,整理了一番儀容,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大步的朝著縣衙門口而去。
這名白髮老者現在雖然是一名無權無勢的老人,可是曾經也是位居高位的。
他現在辭官回鄉頤養天年,可是他的門生故吏可以說是遍佈各州府。
正是因為如此,縣令張儒才對這名白髮老者格外的恭敬。
這名白髮老者喜歡下棋,可是放眼整個橋縣幾乎都沒什麼對弈的高手。
好在縣令張儒可是正兒八經的讀書人,琴棋書畫不說樣樣精通,卻也是浸淫了這麼多年,還能陪著這名老者解解悶。
因此在閒暇的時候,縣令張儒也經常陪著這名老大人對弈,以期望能夠在自己的仕途上有所幫助。
張儒正陪著這名回鄉頤養天年的老大人對弈在興頭上,現在被打擾了,張儒的心裡也是有些不爽的。
“縣令大人來了!”
擁擠在縣衙前的一干人等看到黑著臉走出來的縣令張儒,也都呼啦啦的湧了上去。
好在幾名在縣衙服徭役的民壯及時的護在了縣令張儒的跟前,避免這些人衝撞了縣令大人。
“縣令大人,救命啊!”
看到縣令張儒出現,被劉府家丁扣留的那名吏員也是見到了救星一般,大聲的呼救。
“縣令大人,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那些家丁的家屬們也都群情激奮,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肅靜!”
看到吵吵嚷嚷的眾人,被打擾了雅興的縣令張儒也是忍不住的開口冷喝。
縣令張儒素有威嚴,此刻他板著臉冷喝,眾人也是被嚇得後退了一步,縣衙前頓時安靜了下來。
“你說說,怎麼回事?”
縣令張儒勒令劉府家丁們放了那名吏員,然後盯著那名吏員,開口詢問。
“縣令大人,這些刁民蠻橫無理,我奉命去發放縣裡的撫卹錢糧,他們卻毆打辱罵我,嫌縣令給的錢糧少了,還揚言火燒縣衙......”
這名吏員在穩定了心神後,直接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開始汙衊家丁家屬們。
“你胡說八道!”
“縣令大人,他是汙衊!”
家丁家屬們聽到這名吏員的話後,也是義憤填膺,紛紛的開口反駁。
“再咆哮公堂,杖責五十!”
看到這些吵吵嚷嚷的家丁家屬,縣令張儒也是忍不住的出口呵斥。
“你繼續說。”
待到這些家丁家屬們都畏懼的閉上了嘴巴後,縣令則是又繼續的詢問這名吏員。
這名吏員看到縣令張儒的表現,還以為縣令張儒相信了他的話,所以更是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