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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來了。”
家丁們正在後院用磨刀石磨礪著府庫裡領取的兵器,看到劉志遠到了後院,也都是紛紛的站起來行禮。
劉志遠身為劉府的少爺,不僅僅樂善好施,而且待人寬厚,所以很得家丁們的尊敬。
“兵器都準備的如何了?”
劉志遠看到忐忑不安的眾人,笑著問道。
“少爺,雖然很多矛頭生鏽了,不過我們又磨鋒利了,對付那些匪徒綽綽有餘了。”家丁副隊頭李敢開口道。
李敢這位獵戶出身的山民在上一次劉府遇險的時候立下了功勞。
劉志遠事後不僅僅給予了三十兩白銀的賞賜,還將其提拔為了副隊頭,所以李敢也對劉志遠死心塌地。
劉志遠從一名家丁的手裡接過了那磨光了鏽蝕痕跡,變得鋒芒畢露的矛頭,也是滿意的點點頭。
“磨的不錯,要是遇到匪徒,刺一下就是一個血窟窿。”劉志遠笑著道。
劉志遠在談笑風生,可是家丁們卻個個心事重重,沒有半點高興的樣子。
他們身為劉府的家丁,按理說跟著劉志遠去協助縣裡剿匪那是義不容辭的事情。
可是他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面對那些兇狠殘暴的匪徒,可以說會遇到極大的風險。
要是他們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他們家裡的日子恐怕就過不下去了。
他們實際上很不情願跟著劉志遠去剿匪,可是劉志遠對他們又很好,他們要是不去的話就對不起劉志遠,此刻也是心情矛盾而複雜。
“怎麼一個個垂頭喪氣的?”
劉志遠看到無精打采的眾人,自然知曉他們此刻內心矛盾的心理。
“少爺,我們真的要去剿匪嗎?”
一名家丁猶豫了一番後,還是想聽劉志遠親口說。
“對,我們要協助縣裡去剿匪。”劉志遠篤定的回答道。
聽到他們的確是要去剿匪後,家丁們有擔憂的,有興奮的,慌張的,也有茫然的,面色不一而足。
畢竟匪徒這個名號本身代表的就是殘忍嗜殺,代表著邪惡。
而他們在成為家丁之前,只不過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看見鄉紳家丁或者縣裡衙役都大氣不敢出的人。
現在要他們去對付更彪悍兇狠的匪徒,他們的心裡實在是沒有那個底氣。
“你們怕不怕?”
劉志遠看到眾人那不一而足的表情,也是打了一個哈哈,笑著問。
“李敢,你說,你怕不怕?”
劉志遠看到眾人沉默,目光投向了站在身旁的李敢。
李敢前一段時間可是射殺了好幾名匪徒的,只不過那時在視線昏暗的夜裡,他看不真切,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可是想到要去和匪徒面對面的廝殺,李敢這位獵戶出身的家丁副隊頭,還是心有畏懼感。
“少爺,我不怕。”
李敢雖然心裡害怕,可是身為家丁副隊頭,而且他射殺過匪徒,也不想被人看扁了,硬著頭皮說不怕。
“狗屁——”
李敢的話聲剛落下,劉志遠就笑罵了他一句。
“不怕那是假的,我告訴你們啊,不光你們怕,我也怕。”劉志遠環視了一圈眾人道。
“傳聞那匪徒各個都是五大三粗的魁梧漢子,殘忍嗜殺,手底下沾染了不少的人命的。”
“咱們要是去剿匪,少不了要和他們正面的對陣的,少不了傷亡,所以我也怕,畢竟我只有一條命,沒了就沒了,我還沒娶媳婦呢。”
看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劉志遠竟然也說害怕,家丁們也是發出了鬨笑聲,緊張的氣氛也是在笑聲中被打破了。
“可是怕歸怕,咱們也不能慫了。”劉志遠話鋒一轉道。
“我們的家兒老小可都在橋縣呢,而且你們的家大多數都不在縣裡,一旦遇到匪徒的洗掠的話,最是危險。”
“不說遠了,前幾年張家莊遭遇匪徒洗劫,死傷一百多口人,這個你們都知道吧?”
家丁們也都是紛紛的點頭,畢竟就是發生在橋縣境內的事情,他們現在想起還心有餘悸呢。
但是張家莊發生了慘案後,一時間人心惶惶,就連當時橋縣的縣令大人都丟掉了烏紗帽。
“現在這股匪徒又出來作亂了,他們伏殺了縣尉大人他們。”劉志遠義憤填膺的道。
“你們的家都在城外,只要那匪徒存在一天,那你們的父母妻兒都會受到匪徒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