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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張儒寒窗苦讀多年才考上了進士,可是卻當了多年的縣令候補。
現在終於苦熬出頭當了縣令,成為了主政一方的父母官,自然也是格外的珍惜。
因此縣令張儒也是格外的愛惜自己的名聲,珍惜自己的羽毛,將自己塑造成為清正嚴明的形象。
現在透過剿匪的功績,他這位橋縣的縣令大人總算是樹立了威望,同時讓自己在百姓心目中也有了好名聲。
只不過張儒並沒有因此而得意忘形,雖然縣尉死了,可是還有在當地耕耘多年的縣丞李雲和主薄朱山。
這兩位雖然官職比不上他這個縣令,可是他們在當地的關係那是盤根錯節,勢力很大。
自己倘若想要升遷的話,勢必要在橋縣做出一番成績的。
可是要做出一番成績,勢必是繞不開縣丞,主薄這些人的。
可是縣丞,主薄這些人在橋縣影響力很大,而且涉足了許多的產業。
張儒剛到橋縣的時候,就想大展拳腳做,他想懲治一批欺壓百姓,為禍鄉里的鄉紳財主。
因為這些鄉紳財主以各種手段強佔百姓的土地,導致百姓無土地可以耕種,所以自耕農越來越少,導致縣裡的田賦那是逐年減少。
縣裡收取的田賦可都是從這些自耕農身上收取的,而鄉紳財主自有各種名義不交田賦的。
倘若是讓這種趨勢持續下去的話,用不了多久,全縣的百姓將沒有土地可以耕種,縣裡也收取不到田賦。
縣裡每年能夠給朝廷上繳多少田賦,那是也是考評一個縣令的重要依據。
倘若是自己沒有辦法完成給朝廷上繳的田賦,那麼自己這個縣令估計一輩子都難以升遷了。
更為重要的是,那些鄉紳財主將百姓的土地侵佔後,迫使百姓租種這些土地,又收取高額的租子。
一旦遇到災荒的年月,百姓辛勤耕種一年最終面臨餓肚子的局面,屆時百姓很有可能淪為難民,甚至是流民。
淪為難民的話需要自己這個縣令去賑濟,淪為流民的話他們就可能演變為流賊,屆時不僅僅自己的烏紗帽,說不定性命都難保。
正是因為縣令張儒看到了周圍地區土地兼併引起的後果,所以他才想遏制住橋縣的這一股土地兼併之風。
可是奈何他剛上任,不僅僅沒有任何的根基,而且威望也是不足。
他剛提出想要整頓縣裡的土地兼併之風的時候,縣丞,縣尉和主薄雖然表面上贊成,可是實際上卻是陽奉陰違。
在整頓了不到一個星期這個計劃就宣告破產了,因為壓根就沒人當回事。
自從整頓計劃破產後,縣令張儒這才意識到自己面臨的強大阻力。
所以他開始了自己的韜光養晦,除了處理一些例行公事外,就是在縣衙後院讀書練字。
與此同時,他也是在積極的謀取外部的支援,諸如和回鄉頤養天年的吳老大人下棋對弈,希望能夠破局。
好在張儒的運氣也不錯,經過了劉志遠的幾次事情後,他在縣裡的威望也是不斷的增強。
現在他藉助主薄朱山麾下那名吏員剋扣撫卹錢糧的事情,也是想趁機的敲打敲打一下主薄朱山,讓他做事不要太過分。
橋縣雖小卻是五臟俱全,縣令張儒隻身赴任,又想做出成績,可以說困難重重。
劉志遠這位劉府的少爺雖然沒有身在官場,可是卻也知道縣裡的關係錯綜複雜,縣令張儒也是處處的受到掣肘。
劉志遠正是因為看到了縣令張儒的困境,所以這才不斷的向縣令張儒靠攏。
縣令張儒需要外部力量的支援,而劉志遠也是需要官府的背書,以好發展立足。
因此當齊大力他們返回了劉府,將縣令張儒給他們主持公道的事情講述了一番後,劉志遠臉上露出了笑意,畢竟這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畢竟事情鬧的那麼多,加之那麼多的圍觀百姓,縣令張儒想要維持自己清官大老爺的好名聲,那就不會偏袒那名吏員的。
而那名吏員又是主薄手底下的人,主薄對縣令張儒的命令一向都是陽奉陰違。
縣令張儒藉助這一次劉志遠送上去的機會,趁機的敲打主薄,也在情理之中。
“少爺,我們這一次可是將主薄大人給得罪了,我看他的面色很不好看。”
看到劉志遠一幅淡定神閒的模樣,家丁隊頭齊大力則是滿臉的擔憂。
畢竟主薄可是縣裡的三號人物,現在得罪了他,要是以後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