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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換好紗裙後,從屋裡緩緩走了出來,只見南風南月直勾勾的看著清婉,早已看呆了去,彷彿呼吸都輕了幾分,眼中滿是驚豔。
她身上那件輕薄的紗裙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子,勾勒出曼妙的曲線。露出了雪白的肌膚,脖頸纖長,香肩微露,讓人能窺見那絲若有若無的嬌嫩。
南風南月的眼神隨著清婉渾圓的屁股和修長均勻的腿一步一步緩緩流轉。
畫眉在清婉身後輕咳了一聲,南風南月才回過神來,連忙收回視線,低下頭,慌亂的掀起白紗簾:“格格,是奴婢失態了,還請格格責罰。”
清婉微微一笑,並不怎麼在意,繼續往前走了兩步,將腳伸進了池子裡,一瞬間就覺得一陣暖流蔓延到了全身。
於是鬆開了畫眉的手,踩著池子裡的石階,一步步向下走去,直到溫熱的泉水沒過了她的胸膛,她才閉上眼睛,一臉享受,舒服的嘆了口氣。
雍親王府裡,任誰都沒想到,被趕去莊子上的耿氏,非但沒有哭哭啼啼消極度日,反而過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靜雅堂裡。
有了福晉的前車之鑑,不知李氏是心虛還是怎的,竟早早地就將穩婆,奶孃安排進了府。
這些穩婆都是當年給大格格接生的,當初四爺有多麼重視大格格,她們都看在眼裡,又隱約猜到李氏這一胎是個小阿哥,怎敢怠慢。
李氏還似平日裡那般溫婉的模樣,坐在榻上和穩婆和言悅色地說了幾句話後,便擺擺手示意她們退下。
待到屋裡沒了人,李氏也將臉上的笑意斂去。這幾日她有些上火,墨畫便小心翼翼地遞上了一杯菊花茶,怯生生地問:“格格,您可還是憂心萍兒那事?”
李氏搖搖頭,端起茶盞,輕聲道:“萍兒那事你做的很好,沒有人證物證,查不到咱們頭上。雖沒叫福晉小產,也不過是生下兩個病秧子,多活幾日不過是老天爺憐惜罷了。”
說著,她的目光落在了手中的茶盞上,有些可惜地緩緩開口:“那耿氏,以前倒是小瞧了她......”
墨畫瞧著李氏臉色不好,便撿些好聽的來說:“格格,耿氏今兒已經離府去了莊子上了,時間長了,主子爺也就將她淡忘了。”
李氏不耐的深吸口氣,坐直了身子:“墨畫,你說,既然四爺已經知道是萍兒害的耿氏,為何還讓耿氏去莊子上?”
墨畫想了想,輕聲道:“許是側福晉的話起了作用?雖是萍兒害的她,但她到底推了福晉一把,害的府裡的小主子早產,主子爺豈會不心疼?”
李氏抬眸瞥了一眼墨畫:“你啊,想事情不能太過於簡單,耿氏懷著身子,無論男女,但凡生下來了,那就是四爺的骨肉,四爺豈會放任不管?到時候,耿氏還不是母憑子貴。”
墨畫怎會不知,只不過是為了不叫李氏多想,聞言,便瞧著她的臉色說:“您說的是,只不過,耿氏如今去了莊子上,咱們的手實在的伸不到那兒啊。”
李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得想法子叫耿氏回府生產......”
*
四爺從回府後,就一直待在前院書房裡,直到天色漸暗,蘇培盛才輕輕推門而入,提醒四爺:“主子爺,該用膳了。”
四爺頭都不抬,只微微點了點:“擺膳吧。”
匆忙吃過飯,又將書房的門關上,燈燃到了半夜。四爺沒有歇息,蘇培盛自然只能候著。
正當他有些睏乏,坐在門口想要偷會懶時,只聽得四爺吱呀一聲將門開啟,沉聲道:“備馬,爺要出去一趟。”
頭頂上響起了四爺的聲音,嚇得他一激靈,連忙站起來:“是,奴才這就去準備。”
四爺面無表情地瞧了他一眼,便大步流星出了前院。
待四爺走到府門口時,蘇培盛已經牽著馬,在門口候著了。
四爺點點頭,很滿意他的效率,快步走到那匹紅鬃馬面前,翻身上馬,利落的挽起韁繩,揚手揮鞭,身下的馬兒昂首嘶鳴,揚起馬蹄奔了出去。
留下在風中凌亂的蘇培盛:“......不帶我嗎?我可是你的貼身奴才!今兒耿格格還說您離不開我呢!”
委屈巴巴的蘇培盛看著馬兒狂奔的方向,西邊,腦子裡炸出一個想法,於是趕緊朝著那小廝道:“還不快去備輛馬車來!”
那小廝應了一聲:“得嘞,蘇公公。”轉身就忙不迭得小跑去了馬廄。
四爺到莊子上時,已是月上中天。
管事的在睡夢中聽見了一陣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