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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培盛在門外守著,聽著耿格格在屋裡的歡呼和四爺的笑聲,心中咋舌。他可是親眼瞧著四爺黑著個臉,一臉的戾氣的出了府,到了莊子上還沒過半個時辰,這就好了?
四爺和清婉笑鬧了會兒,便抓著她的手,輕聲道:“陪爺躺會兒。”
昨日他雖回了前院,但也是一夜沒閤眼,早上又快馬加鞭來了莊子上,這會兒已經是有些乏累了,還不等清婉說話,便拉著清婉的手腕就往床上走。
清婉正有補覺的意思,於是順著四爺的勁兒,讓他將自己拽到了床上。
四爺從背後抱住她,沒過一會兒,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清婉貼著四爺滾燙的肌膚,也覺得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可這世間,有人歡喜就得有人愁。
這邊兩人正相擁而眠,睡了約摸有大半個時辰,就聽見蘇培盛在窗外有些著急的輕聲喊道:“主子爺?主子爺......李格格派人尋您呢,說是三阿哥那邊出了事兒,叫您回去瞧瞧呢!”
四爺睡的不熟,聽見蘇培盛的聲音後,就趕緊坐了起來,蘇培盛推了門子進來伺候他穿衣裳,四爺黑著臉沉聲問道:“怎麼回事?不是早晨還好好的!”
蘇培盛在一旁也有些焦急:“奴才也不知,府裡來人報信,只說是李格格為著三阿哥的事兒派人去前院尋您,那小廝不敢耽擱,連忙派人來莊子上了。”
四爺快速將衣裳穿好,這時清婉也已經醒了,臉還是懵的,眼中卻已經帶著幾分關切:“爺,太醫都在府中不會有事的,您慢些騎馬。”
四爺嗯了一聲,在她臉上撫了一把,淡淡道:“無事,你再睡會兒吧。”
說罷,就穿上大麾轉身出了門子,清婉跟在他身後站在門框處瞧著他翻上馬,用力揚鞭,那馬兒一下就飛奔出去,才轉身回了屋裡。
畫眉跟在清婉身後,對著南風南月說:“兩位姐姐去廚房要些點心來吧,格格醒了多少要墊墊肚子。”
她們知道這是人家主僕有話要說,便識趣地點點頭,往廚房的方向走了。
黃鸝在門口守著,畫眉跟著清婉進了裡屋。
清婉剛一坐下,畫眉忙給她倒上一杯水,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三阿哥不會有性命之憂吧。”
清婉拿起茶盞,抿了口水潤了潤唇,淡淡開口:“李氏害人之時,可想過別人的孩子能不能活?也該叫她嚐嚐這般滋味,她將手伸到福晉身上,弘暉身上,二阿哥身上,甚至四爺身上,都與我無關。但,她不該來招惹我,更不該算計我腹中的孩子。”
想起那日在戲樓的事,她的眸中閃過一絲冷意,若非畫眉眼疾手快拽住自己,那一下摔下去,自己的孩子可能保住?
她輕輕搖頭,不再去想,那一次是多虧了畫眉,或許也是老天爺眷顧,可不代表她能允許別人一直這般算計著她,想置她於死地地算計她。
畫眉沉聲道:“那李格格能知道那燈芯兒是咱們換過的嗎?”
只見清婉端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茶盞,抬眸看向窗外那棵枯樹,嗤笑一聲道:“隨她知不知道,左右燈芯兒已經燃盡了,被水澆的什麼也看不出了,這賬要賴到誰的頭上,就全憑她的本事了。”
馬兒一路上賓士,停到了雍親王府門口,四爺一躍而下,翻下馬背疾步往靜雅堂的方向走去。
風風火火進了靜雅堂,四爺便往裡屋進,李氏靠在軟枕上正抹淚,見著四爺來了,便淚汪汪地瞧著他:“四爺,您可來了。”
四爺瞧著她的模樣,便走近坐到床沿上,李氏順勢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哭的梨花帶雨:“剛剛真是嚇壞了我,咱們的孩子那麼小,吃進去的奶都吐了出來,妾實在是六神無主,不知該怎麼辦了.......”
她的淚不停滾落,但又沒有大聲嚎叫,只依偎在四爺胸膛低聲哭訴,四爺拍拍她的背,問道:“現在如何了?太醫可來過了?”
她靠著四爺的胸膛輕輕點頭,瞧著他的眼神有些躲閃,說話也是支支吾吾的,四爺便皺起眉頭,沉聲道:“怎麼回事?”
一旁的墨畫跺跺腳,硬著頭皮小聲道:“回稟主子爺,劉太醫是來過了,可剛來就被正院的翀嬤嬤叫了回去。”
李氏連忙打斷她:“墨畫,不要說了。”
說著,李氏抬眸,眼裡含著淚瞧向四爺,輕聲道:“二阿哥身邊離不得太醫,妾知道的。都是為人母,我理解福晉的心情,就像我瞧著三阿哥,實在是...實在是心如刀絞。”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