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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也不拆穿他,本著哄死人不償命的原則,只一個勁兒的撒嬌,說這幾日多麼想他云云。
四爺明顯很受用,雖面色如常,但眼底都多了一絲笑意。
正當兩人膩歪的時候,蘇培盛推門進來,輕聲道:“主子爺,大夫來了。”
四爺點點頭,示意他進來。
大夫來來回回也就那兩句話,一是耿格格和肚子裡的小主子一切都好。
二是孕吐這事兒吧,因人而異,有的人吐個幾日就好了,有的人得吐到生了,喝些藥只能緩解些罷了。
四爺聽著這話,抬眸睨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也不欲與他多說,便揮揮手讓他下去了。
大夫一下去,順帶著的屋裡伺候的丫鬟也退了出去。
清婉又坐到了四爺的腿上,趴在他懷裡。四爺攬著她的腰說道:“瘦了,辛苦你了。”
聽到這話,清婉在他懷裡勾了勾唇,抱著他的手更緊了一些,委屈地嗯了一聲。
自然是要讓他知道自己懷孕有多辛苦的,不然他還以為女子懷孕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
清婉將手放在小腹上,對著四爺柔聲道:“爺,您好久不來,前幾日我做了個夢,想與您說呢,您再不來,我就忘了。”
四爺輕笑一聲,道:“朝中事忙,一得閒爺這不就來了,要不將你接回府裡吧,爺便能日日去看你。”
這話一說,清婉趕緊搖搖頭:“別了,我在莊子裡好好的,我還想多過幾天這清閒日子呢,回了府裡要每日去請安,福晉,側福晉都能壓我一頭,哪兒有在莊子裡自在。”
四爺一聽,便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爺真是慣的你什麼都敢說了。”
清婉在他懷中嘻嘻笑了兩聲:“這兒又沒有外人,您自己慣的就自己受著嘍。”
四爺笑笑也就罷了,她說的本就是實話,她這般性子的人,在府裡住著確實是委屈了她。
只能自己多跑兩趟了,左右她也在莊子上住不了多久了。
“你剛剛說,做了什麼夢?”
清婉被這麼一問,瞬間來了興致,從他懷中坐起來,眼中盪漾著笑意,手舞足蹈地說了起來:“那日我夢見有一個小孩兒,小小的一隻,渾身白白嫩嫩的,坐在荷葉上,那荷葉飄啊飄,往我這邊兒來。等飄的近了,那孩子便一骨碌爬了起來,小手朝我撲來,張著手要我抱呢!”
四爺瞧著她的模樣,眉梢微挑,眼中帶著幾分詫異:“模樣可瞧見了?”
清婉點點頭,嘴角含笑:“夢裡雖是模糊,但我總覺得,他就是我們的孩子,彷彿眉眼像您多些,瞧著可愛極了,叫人捨不得放手。”
四爺將手放在清婉的小腹上,輕輕釦住她的手,低聲笑道:“爺倒是覺得,像你這般機靈的好些。”
清婉也笑:“那是自然,我們的孩子 ,當然是頂好的!”
四爺自然是期待這個孩子的,比以往的每個孩子都要期待一些。
原因無他,他是能感受到那孩子生下來是什麼性子的。
連那孩子像耿氏那般撒嬌賣乖的模樣他都能想到,不自覺的便會對這個孩子有所期待。
想著,便寵溺的笑了笑:“嗯,那是自然。”
四爺將她圈在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她的頭髮,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果子味兒,他便覺得舒坦,不用說什麼,也覺得輕鬆多了。
清婉瞧了他一眼,問道:“爺,您最近很忙嗎?瞧著您瘦了些。”
四爺點點頭:“年後朝中政務積攢,是要忙上一陣子。”
清婉將手撫上四爺的臉頰,柔聲道:“再忙也要顧好身子呀,往春天走了,一會兒便讓廚房燉些雪梨湯來,您喝了不易生病。”
四爺笑笑,瞧著她滿臉的擔心,心中也覺得熨貼,只有她的關心讓他覺得真實。
這話要是讓旁人聽見,只怕要覺得委屈了。
除了耿氏誰還敢坐在您懷裡,手摸著你的臉,與你四目相對呢,別人倒是想關心你,給這個機會了嗎?
四爺瞧著她寡淡的小臉,問道:“午膳想吃些什麼?”
清婉一聽著這個吃,便覺得反胃,連忙捂著嘴就要乾嘔,四爺見狀趕緊拍著她的後背,皺起了眉頭。
他沉聲道:“蘇培盛。”
蘇培盛趕緊推門進來:“奴才在!”
“去,將京中酒樓裡的所有廚子都叫到莊子上來,誰能叫耿氏吃下飯,就留誰,可能辦好?”
四爺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