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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無奈笑了笑:“都是騙你們這些小女子的。”
然後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闔上眼睛,聲音有些沙啞:“好了,不早吧,睡吧。”
清婉見狀,一骨碌從他懷裡爬了起來,聲音清脆:“您可是想喝茶了?聽著聲音都啞了。”
說罷,便忙不迭下床去給他倒了一杯熱茶,遞到他嘴邊,笑吟吟地瞧著他:“喝吧,您喝了以後再給我講,我喜歡聽!”
四爺接過茶盞,喝了兩口,瞧著她一臉的興奮,捏了捏她的臉頰:“這麼喜歡聽故事,爺記得你屋裡有許多的話本子,白日無事,叫你的丫鬟講給你聽。”
清婉撅起小嘴,秀眉一皺,委屈道:“走的太匆忙了,那話本子沒拿到莊子上。”
四爺聞言點點頭:“嗯,明兒叫人給你送來便是,短缺了什麼給爺說,叫人一併給你送來,雖在莊子上,也不能委屈了你。”
清婉眼睛一亮,嬌聲道:“不必了,您在這裡,我哪兒會無趣,什麼時候您回府了,留我一人孤零零的在這莊子上的時候,您再差人將沁蘭苑的話本子給我送來吧。”
說著,便又伏在了他的胸膛,輕聲問道:“您是困了嗎?”
四爺點點頭:“嗯,你要是不困,爺再陪你說會兒話。”
其實清婉的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四爺身上熱乎乎的,一靠近他便覺得睏意來襲,腦子空白,困的再也撐不住,便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四爺輕撫著她的髮絲,見她半晌未出聲,低頭一看,便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小丫頭已經呼吸綿長,睡的香甜了。
他靜靜地凝視著她的睡顏,白裡透紅的臉蛋,捲翹的睫毛,水潤的唇瓣。
又想起她下午發的那一大通脾氣,哭的稀里嘩啦的模樣,只覺得眼前的清婉鮮活的緊,像個活生生的人。
與旁的任何人都不同,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人,他願意縱著她不守規矩,他欣賞她的靈動,欣賞她的真實。
打心眼裡的捨不得她受丁點委屈,也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樣的她。
第二日醒了以後,清婉的眼皮不出所料腫成了個核桃眼,四爺笑笑:“眼皮怎的腫成這樣。”
清婉正在銅鏡前坐著:“哼,還不是怨你昨日非要惹哭我!”畫眉在一旁拿著藥膏給她消腫。
四爺穿好衣裳後說:“爺吃了午膳就要回府了,這兩天會抽空再來看你,你在這兒好好的,不要貪玩,照顧好自己的身子。”
清婉轉過身去,小臉都皺到了一起,一臉的不捨:“今兒就要走了嗎?不是說休沐嘛。”
四爺笑笑:“捨不得爺?”
清婉起身走過來,撅著小嘴,嬌聲道:“當然了,這麼大個莊子,我一人睡覺害怕的緊呢。”
四爺拉過她的手,坐到榻上:“爺有公務在身,待忙完這兩日,便會來瞧你。”
清婉也知道他的野心,定少不了苦心籌謀,便乖巧的點點頭,輕聲道:“那您回去了要好好吃飯,別太過勞累了,我等著您呢。”
四爺點點頭,瞧著她乖巧的模樣心裡稀罕的不得了:“你有什麼短缺的,想要的,儘管說,爺今兒回府了差人給你送來。”
清婉歪歪腦袋想了想:“您將莊子上的東西都已經備好了,我瞧著全是上好的衣裳首飾呢,我什麼都不缺。”
說著,便狡黠一笑:“您只要差人將我的話本子和麻將拿過來就好了。”
四爺笑了:“放心吧,爺忘不了。”
用過午膳後,四爺便要走了,清婉將他送到馬車上,目送著馬車漸行漸遠,才收視線,轉身回了莊子裡。
一上馬車,四爺便沉聲問道:“這幾日,可有什麼事?”
蘇培盛忙悄聲道:“主子爺,暗衛來報,太子爺依舊不出東宮,在太子妃屋裡,應是未與旁人見過。那個有孕的常在,應是八阿哥的人,惠妃娘娘傳了大阿哥進宮,具體說了些什麼,倒是不太清楚。”
四爺端坐在馬車上,手裡玩弄一個扳指,微微點點頭,緩緩沉聲道:“呵,老八的人。”
蘇培盛沒敢說話,半晌,又聽四爺道:“太子妃如何了?”
蘇培盛說:“不大好,靠湯藥吊著。”
四爺重重的嘆了口氣:“叫人盯緊太子。”
蘇培盛連忙應下:“是,主子爺。”
馬車行駛在路上,沒多大會兒,就到了雍親王府,蘇培盛跟在四爺身後,突然聽他說:“叫人去沁蘭苑,將耿氏的話本子和麻將送去莊子上,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