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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順著簾外瞧了一眼,只見幾個孩童手裡拿著花燈,你追我趕,笑得開懷,四爺俯身朝著在她耳邊道:“你既喜歡孩子,那便多生幾個。”
清婉聞言,放下簾子,傲嬌地哼了一聲,扭過頭瞧著他道:“那您可要對我再好些,不然我可不依著您。”
四爺靠在車身上勾唇笑笑,這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人上趕著想給他生孩子,這耿氏倒是會口出狂言,偏他還愛這性子,稀罕的不行,也不捨得斥責一句。
“你說說,要爺如何待你好。”
四爺瞧著她,眼神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玩味,清婉當然不會傻到說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之類的鬼話,於是衝他甜甜一笑,俏皮道:“待會兒我要什麼,您只管給銀子,就成!”
四爺嘴角含笑,淡淡道:“你倒是好打發。”
他剛剛都想到了,若是清婉張嘴就要個側福晉之位,他也會在今兒這好日子允諾給她的,沒想到她竟說了句這話便敷衍了過去。鬧的他心裡竟還有些隱隱的失落。
馬車噠噠地在路上行駛,清婉漸漸聽到了由遠到近喧鬧的聲音,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下去,掀起簾子,便激動的問:“是不是到了!好熱鬧,聽著既有趣的緊!”
她將頭探出去,還能聞到晚風中有股煙火的硝氣,姑娘們身上的脂粉香氣,還有食物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瀰漫在空氣中。再往前走,人熙熙攘攘,馬車就進不去了,於是馬伕將車停下,蘇培盛在外頭說道:“主子爺,耿格格,到地方了。”
四爺先行下去,隨後伸出手一下就將清婉抱了下來。
她站定後便瞧見眼前燈火通明,彩燈搖曳,街道兩旁的鋪子上掛滿了各色花燈,樹上也掛著一盞盞彩燈,一眼望去,五顏六色的花燈看的讓人直花眼。
她踮起腳尖往遠處看,還能隱隱約約看到有噴火鑽圈的雜耍,還有猜燈謎的,舞獅子的,好不熱鬧。果真是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四爺瞧她目不暇接,瞪大眼睛瞧著什麼都新奇。寵溺地笑笑,便牽起來她的手,在她耳邊道:“牽緊我的手,莫要走丟了。”
說罷還瞧了一眼南風南月,只見二人點點頭,緊緊跟在清婉身後。
清婉與他十指相扣,抬頭望了四爺一眼,將手舉起來,眼睛笑彎成了月牙,甜甜的說:“這樣就分不開了!”
四爺笑著點點頭,任由她牽著,擠到了人群中。
與此同時,雍親王府門前也為著上元節早早掛上了花燈,天剛擦黑,各院的女眷便都聚到後頭花園裡,擺了個宴,桌上放著些點心瓜果。年氏坐在主位上,宋氏和武氏坐在兩旁,還有兩個侍妾。
李氏素來謹慎,今兒這熱鬧日子,四爺也不在,她便尋了個由頭,帶著大格格窩在靜雅堂放些花燈賞玩。
宋格格坐在年氏身旁,正給她剝橘子,瞧著這冷冷清清的場面,微微挑眉,朝著年氏小聲道:“以往上元節,四爺都是會在府上的,熱熱鬧鬧的玩上半夜,倒也有趣,今年四爺不在,倒是冷清了許多。”
年氏聞言瞧了她一眼:“以往四爺都會在?那怎的今年不來了。”
宋氏將手中的橘子掰了一瓣,遞給年氏,輕輕搖搖頭道:“妾也不知,許是有什麼要事吧。”
說著,頓了頓,瞧了一眼年氏的臉色,繼續說道:“只是,前幾日,七月碰巧見著沁蘭苑的李安和喜鵲,抬著個大箱子跟在蘇公公身後有說有笑的出了府,待到傍晚才回來呢。”
年氏一聽,便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皺起眉頭瞧著宋格格,厲聲道:“你是說,四爺和送到莊子上的耿氏一直有來往?”
宋格格垂下頭,緩緩道:“妾也只是猜測罷了,只不過自從耿氏離府後,四爺便從未留宿後院,您說,四爺正值壯年,身邊哪兒能缺了伺候的女人呢。”
年氏聽著宋格格的話,心中立刻升騰起了一股子羞恥感,費盡心思將耿氏趕到莊子上,可她竟還能勾著四爺的心?這讓她如何不怒,如何不悲?
她們倆在這兒正竊竊私語,靜雅堂裡,管事已經將四爺吩咐給大格格的花燈和煙花拿到了李氏的院子裡。
大格格見著還沒亮的花燈,就已經高興的蹦跳起來,小手指著那花燈嚷嚷道:“奶孃,快些給我點一個!”
奶孃拿了一個小兔子模樣的燈給她點上火,只見那小兔子亮了以後栩栩如生,一雙紅眼睛還會燭光轉動,大格格瞧著直拍手歡呼:“真好看!真好看!”小臉笑燦爛。
管事的知道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