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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眉宇間微蹙,大手在清婉的背上輕輕摩挲,清婉心知需要給他思考的時間,便乖巧的趴在胤禛的胸膛,一句話也不說。
隨即,四爺低沉開口:“蘇培盛,去錦繡堂告知福晉,宋氏不守規矩,出言不遜,罰三月俸祿。”
懷裡的清婉輕挑眉毛,罰三月俸祿?打發誰呢?!
可只見下一秒,懷裡的女人輕抬起頭,微微抿嘴,在他的側臉上輕輕一啄。“謝謝爺,您的心意清婉明白。”女人的聲音輕柔而真摯。
四爺撫摸她的頭髮,微微鬆了一口氣,清婉沒有胡攪蠻纏讓四爺感到有些慶幸。
他喜歡適可而止的女人,清婉目前很合他的心意,他不介意偏寵她一些,可如果她不懂規矩,四爺不免會覺得有些可惜。
四爺把玩著清婉的玉手,安撫地說道:“讓你的小丫頭去廚房要些吃食,前院還有政務,過幾日爺再來看你。”隨即起身,帶著蘇培盛準備走。
清婉眼睛一亮:“真的嗎?還會再來嗎?”清婉的鼻子有些不透氣,囊囊的問道。
“看你表現,乖乖聽話爺便來看你。”
清婉似小雞啄米不停的點頭,嘴裡還嘰裡呱啦說著一籮筐好聽話,哄的爺心情頗好。
蘇培盛低著頭內心不住感慨,這耿格格兩句話就打破了後院這麼多年來的平衡,讓四爺的天秤偏向了她這兒。
要說他看出了什麼?那就是耿氏識時務,該乖巧的時候乖巧,該大膽的時候大膽,該有趣的時候也有趣,不疼不癢的撓著四爺,讓四爺又舒服又惦記。
依依不捨的送了四爺出沁蘭苑,直到四爺的背影看不見了,清婉才收起了自己的假笑,活動了一下嘴巴,回了院子裡。
四爺罰宋格格俸祿的事,又在後院掀起了不大不小的風浪,讓所有的主子奴才嗅到了一個訊號——這位新進府的耿格格錙眥必報,頗為受寵,得罪不得。
和怡院裡,宋格格連續摔了兩套茶盞。大丫鬟七月忙跪在地上勸道:“格格,摔不得啊!讓主子爺知道了會更生氣的啊!”
宋格格扶著七月的手跌坐在了椅子上:“狐媚子!咱們走著瞧!”
三個月的俸祿,對於府裡的女人來說,算不得什麼,能進四阿哥府裡伺候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家族的幫襯。
可宋格格不一樣,她是德妃的大宮女,德妃看她老老實實身家清白,便給了胤禛做試婚格格。她從小被賣進宮裡,走到如今全憑自己,三個月的俸祿對她而言,確實很重要。
錦繡堂裡。
福晉閉目養神,手裡輕轉著佛珠,熙春在旁給她打著蒲扇,近來福晉身體欠佳,冰盆只放了一點冰,屋裡還是有些悶熱。
熙春若有所思,不自覺的手裡的蒲扇也越來越慢。福晉緩慢睜開雙眼,看了一眼熙春:“熙春,有什麼話,想說便說。”
熙春有些躊躇,和熙冬對視了一眼,捏著帕子小聲說:“福晉,府裡都在傳耿格格如何得寵...主子爺為了她,竟罰了宋格格,這耿氏…”
福晉揮揮手打斷了熙春的話,一雙丹鳳眼望向了翀嬤嬤:“翀嬤嬤,你來說。”
翀嬤嬤是福晉額孃的心腹,忠心,有手段,替她額娘拿捏著一眾姨娘和庶子庶女。福晉出嫁,她額娘專門把翀嬤嬤給了她。
翀嬤嬤此刻畢恭畢敬的立於福晉面前,緩緩開口:“老奴愚見,耿氏年紀小,在主子爺面前告狀爭寵,可見其心思淺薄,無甚城府。”
福晉頭靠著床榻,思考著嬤嬤的話。主子爺不貪戀女色,喜歡懂規矩知進退的女子,就算耿氏受了委屈,府中陰私手段數不勝數,她竟去主子爺面前嚼舌頭根子,雖宋氏被罰,她又能討了什麼好?
福晉對著翀嬤嬤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讚許,示意她接著往下說。
翀嬤嬤得到肯定,繼續開口:“福晉,依老奴看,耿氏得寵不見得是壞事,老爺寫信安排二小姐進府,她的手段您是知道的,不如讓她們狗咬狗,您將身體調理好,生下嫡子,誰也越不過您。”
福晉聞言,輕笑一聲,心道:翀嬤嬤不過是在寬慰我罷了,阿瑪寫信,字裡行間滿是擔心我膝下無子在府裡如何艱難,要送雲錦進府生下子嗣記我膝下,讓我坐穩這福晉這位。
可誰人不知阿瑪心中所想,弘暉沒了,兩年我都沒有喜訊,阿瑪這是放棄我,替雲錦鋪路了,生為烏拉那拉家的女兒,可悲可憐啊。
想著想著,福晉的側臉劃過一行淚水。翀嬤嬤是打心眼裡的心疼這位主子,福晉是她看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