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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映著燭光相對而坐,四爺看向清婉的目光有些炙熱,滿是驚喜與憐愛,勾了勾唇,沉聲問道:“想爺嗎?”
清婉不躲避他的眼神,與他四目相對,微微點頭:“四爺剛走的幾日,夜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算不算想?”
四爺輕笑,一把將她拽進了懷裡,清婉的後背貼著他的胸膛,四爺環抱著她,玩味道:“今夜,爺讓你睡個好覺。”
話音剛落,抱起她就往床上走去,清婉驚呼一聲,縮在了四爺的懷裡,嬌聲道:“您一回來就欺負我。”說著,雙手還不忘攀上了四爺的脖頸。
只見四爺勾了勾唇,低頭在她耳邊細語:“爺哪兒是欺負你,明明是稀罕你。”
清婉聽這話,臉上倏地浮起兩團紅暈,嬌媚的模樣讓四爺有了更大的反應。
四爺不再剋制,俯下身來,滾燙急促的肌膚沾染住了清婉,清婉在他懷中閃著溼漉漉的眸子,“爺,我好想你...”
四爺徹底瘋狂......
窗外已經下了厚厚的一層白雪,屋中的暖爐燒的旺旺的,地上散落著衣裳,首飾。
清婉趴在四爺的胸膛上,手輕輕撫上了四爺的臉,眼中的情意快要溢位來:“爺,您瘦了,也黑了。”
四爺心中一陣暖流湧動,自從回來後,聽到最多的話就是,你受苦了,你辛苦了,還未曾有人能夠像清婉一般,對著他準確的說出他身體的變化。
四爺心中一陣意動,不知怎的,竟又有了反應。
第二日一早,清婉還在睡著,就聽見院子裡李安在掃雪的沙沙聲,她被窩裡迷迷糊糊的伸了個懶腰後,一腳就踢到了窩在床尾的元寶。
清婉將元寶從床尾拖到了懷裡,揉了揉它的腦袋,懶洋洋的朝著外面道:“什麼時辰了,該起來給福晉請安了吧。”
自從四爺回來,福晉就恢復了每日的請安,連著幾日,去請安的時候都飄著小雪,寒風颳在臉上跟刀子似的。
畫眉聽見清婉叫她,掀起厚重的簾子,邊搓手邊走近:“福晉一大早就說身子不適,四爺去正院瞧了,說外面下著大雪,就不必叫醒您了。”
清婉聞言,在被窩裡蹭了蹭,心中嘆了口氣,一回到府上身子就不適,福晉啊,你可長點心吧!
低頭瞧了眼懷裡毛茸茸乖巧的元寶,翻了個身,又去補覺了。
四爺回來後,連在沁蘭苑宿了三日,抬舉耿清婉的意味很明顯,大家都不知為何,只有福晉能隱約察覺到原因。
但近日來,她確實是身子不適,不知是不是雙胎月份逐漸大了,竟是三天兩頭的叫府醫來,整個錦繡堂都瀰漫著中藥味。
所以也實在是沒有精力找耿清婉敘話。
從四爺回來的第二日,年氏就眼巴巴的等著他來海棠院,終於在今兒下午等到了四爺。
年氏一見四爺,就滿臉笑意,激動的將四爺拉到裡屋後,親自奉上了茶,對著四爺道:“恭喜四爺!”
四爺一臉的迷惑,不經意的從年氏的小腹上掃了一眼,不解的問道:“恭喜爺什麼?”
年氏聞言,趕緊靠近四爺,輕聲道:“爺,我聽聞皇上要封您為雍親王了。”
四爺面色一正,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輕咳道:“你聽誰說的?”
年氏有些得意:“我兄長來信說的。”
這句話,聽的四爺一陣後怕。
在災區時,四爺昏睡前,那封密信不知該寄給誰。
福晉吧,怕她想的太淺,看不明白。
年氏吧,一旦用人必將告知年羹堯,年羹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活動,難免會引起皇上的注意,風險實在是太大。
思來想去,還是吩咐侍衛將那封信放到了沁蘭苑,清婉也確實沒讓他失望,甚至比他想象中辦的漂亮。
年氏見皇上皺著眉頭,沒有喜意,便急忙解釋道:“我是太過擔心您,才給哥哥去了信,沒有旁的心思。”
四爺思緒被拉回,神色稍稍緩和,點點頭淡淡道:“無妨,但此話不可再提,等聖旨下來吧。”
年氏謹慎地點點頭,望向四爺:“放心吧爺,我不會亂說話的。”
或許年妙戈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如今變得越來越小心翼翼,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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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一連下了好幾日,可把耿清婉稀罕壞了,在院子裡堆了大大小小几十個雪人,日日帶著幾個小丫頭打雪仗。
那日,清婉專門將武氏叫了過來:“這麼好的雪,你為何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