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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一進院子,便清脆的喊道:“蘇公公久等。”
二人打了照面,蘇培盛便將木匣子交到清婉手中,“主子爺說了,他不在府中萬不能委屈了您,各處都叫奴才打點過了,這是給您的銀票,想吃什麼想用什麼,銀子管夠。”
清婉拿著木匣子笑的發自肺腑,合不攏嘴,銀子乃安身立命之本啊!
“咳,您若是有東西要給主子爺,我可以幫您拿到前院。”蘇培盛見耿清婉光顧著拿銀子,忍不住咳了一聲,提醒她,您是不是要給點書信啊?荷包啊,之類的小物件。
要知道,主子爺這兩日收到了福晉親手做的護膝,李氏親手縫的裡衣,鞋襪。
年氏親手繡的帕子,就連宋格格和武格格都送了荷包和香囊。唯獨不見耿格格的。
那他做奴才的,不得提醒一下嗎。要不然主子不高興了,還得拿他出氣!
清婉看著蘇培盛暗示她的模樣,也忽然反應了過來。悄聲的問道:“側福晉送了什麼?”
蘇培盛鬼鬼祟祟的指了指清婉手裡拿的帕子,耿清婉嗨了一聲,還以為她的送點啥好物件呢,俗套!她又悄聲問:“李格格呢?”
蘇培盛小聲道:“李格格親手縫製的裡衣,鞋襪。”
耿清婉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給了畫眉一個眼神,畫眉從裡屋床上拿出了一個長方形的東西,軟軟的。
蘇培盛心想:估摸著也是裡衣之類的東西。
清婉笑眯眯的遞給他:“蘇公公,此番四爺南下,舟車勞頓,怕是休息不好,我連夜給主子爺縫製了個枕頭,希望爺能睡個好覺,勞煩您給主子爺帶去。”
蘇培盛有一絲驚訝,枕頭?別人都是送些能夠隨身佩戴的物件,好讓主子爺能時刻記著,睹物思人。
耿氏送個又大又笨的枕頭,這還是頭一回,只是這枕頭的手感好像有些不同,估摸著也是有些巧思的吧。
清婉又對著蘇培盛交代了一番,提醒四爺多注意身子...防疫的藥一日三次按時服用...南方潮溼多帶換洗衣物...
說的蘇培盛是滿臉笑容的回去交差了,果然,在蘇培盛對著四爺巴拉巴拉說的口乾舌燥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千年黑臉的四爺,眼睛裡竟然多了一絲柔情...
四爺現在已經習慣了清婉給他提供的情緒價值,一日不聽,就覺得缺點啥。
。。。。。。
夜裡,四爺留宿錦繡堂,福晉自從有了身孕,整個人變得溫柔了許多,氣色也好了。
以前錦繡堂裡,時刻都能聞到苦苦的湯藥味兒,現在福晉雖要保胎,但每日都是喜笑顏開的,四爺也樂的多來。
走進錦繡堂,便看見福晉歪在榻上繡著什麼東西,四爺的腳步聲驚動了榻上的福晉。
“給爺請安。”
“繡的什麼那麼入迷?仔細傷了眼睛。”
福晉露出了甜甜一笑,手裡拿著一個小虎頭肚兜,小小的可愛極了,虎頭栩栩如生,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
“昨日給您縫護膝的時候,剩下了一塊上好的料子,想著不如做個肚兜。”說著還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
四爺也淡淡一笑,看來這個嫡子來的真是時候,福晉整個人都有了生機,一心撲在了孩子身上,倒也算有了奔頭。
又說了會話,看著時辰不早了,第二日四爺要早早的入宮,兩人便安置了。
床榻上,福晉躺在四爺懷中,嫻靜的小臉上有一絲的愁容,“爺,過年前能回來嗎?”
四爺嘆了一口氣,他的人調查來報,情況不容樂觀,百姓苦不堪言,他只願快些動身,能讓百姓安安穩穩的過個好年。
家裡他也是有些惦記的,福晉和李氏有孕,玉靈雖是個侍妾,卻也懷著他的骨肉,皇上重用他,不知多少兄弟緊緊盯著四阿哥府。
以往沒有子嗣他被人扣上了多少頂帽子,甚至還有傳言說他德行有虧,所以子嗣稀薄,這些鬼話是誰在散播他都不用去想,無非那幾個兄弟。
想到這兒,四爺低頭看了看懷裡的福晉,只見福晉的小臉上掛著兩滴晶瑩剔透的淚珠。
四爺心中無奈,他這個福晉,也不知烏拉那拉氏怎麼教的,是端莊有餘,手段太弱,是個立不起來的。
於是出聲道:“若是我過年還未回來,就派人進宮找額娘,說身體不適,宮宴就不去了,或者,”
四爺停頓了兩秒,“讓年氏去也行,你在府中好生養胎,大格格也不必進宮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