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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鵲此時還是慌亂的,瞧著清婉,站在原地有些猶豫,愣是不想邁開腿往前走。
清婉有些無奈,擺擺手衝她道:“還不快去!福晉若是今日有了事,只咱們來逛過花園子,還能脫的了干係?”
喜鵲一聽,倒是這麼個道理,於是便應下小跑著去了錦繡堂,走前還不忘叮囑畫眉:“一定要護好格格!”
武氏在清婉身旁緊緊挽著她,緩緩向前走著,輕聲道:“你倒是個明白人,腦子轉的比我快,那何不叫喜鵲也去知會李氏一聲?”
清婉聞言,低聲笑笑:“我不過是覺得福晉這胎懷的艱險,一時倒忘了李姐姐,不過我瞧著李姐姐素來謹慎,應是不用我去多嘴的。”
武氏扭過頭瞧了她一眼,臉上帶著些疑惑,似是不解為何她會這樣說。
清婉也沒解釋,只瞧著前頭的路,偏偏頭,對著武氏小聲道:“武姐姐,你覺得這是巧合,還是有人有意為之?”
武氏臉色沉下來,沉默片刻後,才緩緩開口:“這麼冷的天,這油上丁點霜都不結,說明,這油落到地上沒多久。”
說著,她扭頭瞧了瞧清婉,繼續道:“你說,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你得想想,這是衝誰來的?定不會是衝我,或是宋氏。我跌了一跤,養個幾日便好了。可若是你摔了呢,孩子可還能保得住?若是福晉或是李氏,那就更嚴重了。”
清婉撫了撫小腹,嘆口氣:“是啊,左不過是衝著這幾個人來的。”
武格格心中有了思量,只覺得年氏太過囂張。
這事兒,這根本就不用動腦子,明眼人一看,便覺得定是側福晉的手筆。
福晉,李氏,耿氏,或是玉靈,她們其中有一人落了胎,都對年氏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何況年氏入府後先是和福晉不對付,後又處處針對耿氏,怎麼看,都是年氏的嫌疑更大。
武格格和耿氏推心置腹的分析,耿氏只點頭附和,直言她說的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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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喜鵲正一路小跑前往錦繡堂,到了正院,院子裡只有熙冬在,喜鵲便問道:“熙冬姐姐,福晉在嗎?”
熙冬見是喜鵲,以為是耿格格那邊有什麼事要找福晉,便對著喜鵲道:“福晉已經往暖閣去了,耿格格若是有事,便去暖閣尋福晉吧。”
喜鵲心裡還惦記著清婉,見福晉不在,便對著熙冬說:“那熙冬姐姐,我就先走了。”
出了錦繡堂,一路小跑著往暖閣去,清婉她們走的很慢,喜鵲沒一會兒便追上了她們,喘著氣道:“格格,我剛剛去正院,福晉不在,熙冬說福晉已經往暖閣去了。”
清婉點了點頭,說了句:“嗯,那福晉應是沒走這條路。”
沒過多大會兒,清婉和武氏就走到了暖閣,這一路,她們二人太過小心,後背已經出了層薄汗。
坐定後才鬆了口氣,便看見翀嬤嬤扶著福晉,一臉笑意地走了進來。
兩人忙起身給福晉請安,福晉貌似心情很好,揮揮手叫了起。
隨後,宋格格,玉靈,和幾個侍妾便都到了。
李氏今日姍姍來遲,是最後到的,進了暖閣便見著清婉和福晉安安生生的坐在椅子上正笑著說些什麼。
她挺著肚子給福晉請了安後,才緩緩起身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沒了年氏那個刺頭,四爺也不在,大家倒也是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飯,只是用膳時出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李氏坐在清婉的左手邊,剛到之時就見她臉色不似以往那般白裡透紅,不知什麼緣故,今日顯有些蒼白。
吃到一半時,李氏便低聲咳嗽了兩聲。
清婉狀似聽不見,不動聲色的往右邊挪動了兩下。
過了一會兒,李氏咳得聲音越來越大,福晉坐在主位上,都聽的清楚,於是便問了一句:“李氏,你可是身子不適?”
李格格用帕子虛掩著唇,聲音有些虛弱:“回福晉,咳咳,許是來的路上喝了些風,有些咳嗽,倒是不怎麼礙事。”
福晉一聽,便有些怕她是染了風寒,於是趕忙說:“快叫府醫來瞧瞧,你畢竟懷著身子,染了風寒可是要受罪的。”
李氏聞言,想咳又不敢咳出聲,憋的臉有些紅,立馬站起來衝著福晉恭敬道:“謝福晉體恤,只是妾真沒什麼事,今兒這日子,倒不必折騰府醫來了,我回去喝些薑湯就好了。”
福晉只當她是不想在這日子裡請府醫,怕晦氣。於是也沒再說什麼,瞧著她點點頭:“既如此,你便回去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