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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今日喝多了酒,將大阿哥送到一間客房後,被冬日的冷風一吹,也覺得頭昏昏沉沉的,便推開了一間屋門,想著小睡一會兒醒醒酒,躺下後又覺得口乾舌燥得緊,便叫蘇培盛去廚房要碗醒酒湯來。
月兒躲在遠處的假山後面絲毫不敢懈怠的盯著那處,蘇培盛前腳走,她後腳就著急忙慌的去給雲錦報信。
雲錦推門進到屋子裡的一瞬間,瞧清楚帳子裡那人的臉正是四爺,便一刻都不猶豫的伸手脫自己的衣裳。
躺在床上的男人,聽見丁點動靜便已經警覺,開始以為是蘇培盛來送醒酒湯,又聽腳步聲似乎不對,便想瞧瞧是誰又算計到了他頭上。
直到聽見那女人窸窸窣窣的將衣裳脫的差不多,這麼冷的天,只剩了件單薄的肚兜,將衣裳隨意散落到地上便想要上塌。
就在雲錦脫的光溜溜的爬上床時,四爺突然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眼神中充滿了探究,不屑,可笑還有鄙夷。
只見那雲錦穿著赤色肚兜,露出渾身的雪白,僵在床尾處。臉色煞白,耳朵卻是紅的滴血,攥著錦被的手指關節已經泛青。
四爺像是沒瞧見一般,冷哼一聲,沉聲道:“將衣裳穿好,今日之事,念在你長姐的份上,便既往不咎。”隨後又頓了頓:“或是你想出家去當姑子,爺也願意成全你。”
四爺威脅意味很明顯,雲錦身上似有千斤重,愣在那處一動不動,只覺得渾身已經僵硬。
四爺也沒有憐香惜玉到給她披上一件衣裳,而是一掀錦被就下了床,理了理外袍,頗有就算我看光了你也不負責的意思。
四爺將門開啟,門口的月兒還在外頭守著,瞧見屋裡出來個男人,面色不虞。那月兒嚇得快厥了過去,行禮什麼的都忘了,手死死的攥著衣裳。
好在四爺大步走了出去,沒有為難一個丫鬟。
月兒腿腳發軟,扶著門框進屋去看雲錦,只見她還在床尾處跌坐著,身上只一個肚兜,將將能夠遮掩住胸前那兩團雪白的肉團,月兒連忙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裳,裹到了她身上,雲錦眼眶雖紅,卻也不見淚。
蘇培盛提著食盒走到門外,正要推門而入,便聽月兒著急忙慌的喊了句:“有人!”
蘇培盛心中一驚,拍了下大腿便往前院走去,到了前院,四爺正在對著棋盤下棋,蘇培盛掀起簾子悄聲進來,瞧著他的面色不顯,但周身是充滿了戾氣。
蘇培盛將醒酒湯輕放到桌上,隨後道:“主子爺,今日是奴才的疏忽,請您責罰。”
四爺淡淡開口:“下去領罰。”
待蘇培盛退出去後,四爺將手中的棋子一扔,拿過一旁的醒酒湯一飲而盡,然後靠在榻上閉目。
剛剛那女子,是福晉的庶妹,費古揚有意無意的讓他見了很多次,所以並不陌生。只是沒想到烏拉那拉氏吃相竟這麼難看,那女子在榻上望向他的眼神,沒有愛慕,嬌羞,而是滿滿的算計。
飲了些酒,四爺的心緒也有些感性,他心中清楚,自己的阿瑪,額娘,兄弟,妻子,最親近的人,竟無一人待他純粹,都是真心中摻雜著算計,摻雜著利弊。
半晌,四爺抬眸望向窗外,冬日的天灰濛濛的,寒風呼呼的刮在院子裡的枯樹枝上,看的他心中是一片荒涼。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去一個熱鬧的地方,只覺得自己待的憋悶,呼吸都不順暢。於是抬腿走了出去,從前院出去沒走幾步,便到了耿氏的院子。
元寶瞧見四爺便搖著尾巴向他跑來,還發出哼哼唧唧的叫聲。四爺走進院子,空無一人,只有元寶穿著小棉襖在院裡迎他。
四爺早就習慣了清婉對下人的方式,這麼冷的天,她是絕不會自己在屋裡暖和,叫丫鬟在外頭吹冷風的。
一般她們都會在屋裡陪著清婉說話,或者做些繡活。
蘇培盛一瘸一拐的跟在四爺身後,看他走上臺階,便咬咬後槽牙,捂著屁股走到四爺前頭,給他掀開了簾子,四爺瞥了他一眼沒吭聲。
四爺進了裡屋,便瞧見畫眉和喜鵲還有黃鸝在圍著圓桌做活,她們三人見了主子,都面露驚訝。
都知道今日府上有宴席,實在是沒想到主子爺會在這個時候來後院,但三人還是小聲的行了禮:“奴婢給主子爺請安。”
瞧她們的樣子,便知道清婉還在午睡著。四爺揮揮手,示意她們退下。
他則是徑直走到了床邊,輕輕撥開帳子。只見床榻之上,清婉睡顏安寧,臉頰紅撲撲的,發出均勻的呼吸,長髮鋪在枕頭上,多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