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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兆佳氏在正院和福晉說了會兒話,便叫身邊的嬤嬤去尋了費古揚,外男不好進後院,於是那嬤嬤就約著費古揚去花園子的八角亭中,說福晉有要事相商。
今日費古揚瞧見年氏站在四爺身側招待賓客時,心中便已經有了思量,雲錦的話一直在他耳畔縈繞,他當即就作出決定,要想方設法送雲錦進雍親王府。
可到了八角亭中後,兆佳氏一臉喜色,還沒等費古揚開口,她便說:“嫻兒有喜了!”費古揚眉頭一皺,狐疑道:“當真?你可瞧清楚了?”
兆佳氏瞪大眼睛:“???挺那麼大肚子我瞧不清楚?你當我跟你一樣,是瞎了不成?!”
費古揚一下就抓住了話裡的重點:“多大月份了?哼,這麼大的事兒嫻兒竟瞞著!可見她心中早已不念著我這個阿瑪!”
兆佳氏也冷哼一聲:“告訴你又能如何?你也不會真心為嫻兒打算,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成天與那浪蹄子算計些什麼......”
費古揚徹底沒了耐心,低吼道:“我問你嫻兒的胎多大月份了!”
他們二人半輩子了,說不了兩句話就會大吵一架,兆佳氏瞪著他說:“已經六個月了!我勸你將肚子裡的花花腸子收起來!嫻兒懷的可是雍親王的嫡子!”
費古揚瞧了她一眼,冷冷道:“怕是懷像不好吧,你個做額孃的,多給她操點心吧,這一胎可不能有丁點閃失!”
說罷,便起身邁著大步就走出了亭子,留下兆佳氏看著他的背影氣的恨不得上去給他兩拳!
身旁的嬤嬤瞧她氣的發抖,連忙扶著她坐下來,給她順順心口,兆佳氏自言自語道:“不管怎麼說,叫他知曉了嫻兒有孕,但願他能歇了旁的心思吧...”
而云錦下午自取其辱一場空後,在床上單披了件衣裳坐了一炷香的功夫。這時的她反倒是出奇的冷靜,唯一有情緒波瀾的地方就是,不明白她到底哪裡比不上嫡姐?
相貌,身段,情趣,她不知道甩了那個榆木腦袋幾條街,可當她脫光了衣裳爬上四爺的床時。
她分明瞧見他的眸中毫無慾望。
雲錦深吸一口氣,就因為嫡庶之分?就因為她是所謂的嫡女,就算她的額娘不受待見,就算處處比不上她,她也能嫁給四阿哥當福晉。
雲錦將衣裳一件件穿好,嗤笑一聲,走著瞧,她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當她回到席面上時,理了理頭髮,目光鎖定了八阿哥......
四爺夜裡又是喝的迷迷糊糊的進了沁蘭苑,果然與自己孤零零回到前院的感覺大不相同。
也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清婉的院子裡是熱熱鬧鬧的。
四爺帶著蘇旺福走進沁蘭苑時 ,清婉在冬日裡破天荒的跑出來迎他,四爺只見一人一狗衝他小跑來,那人臉上帶著明媚的笑,一雙眸子在冬夜裡,竟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四爺伸手,抱住了他的清婉。
清婉在他懷裡,使勁嗅了嗅,便嬌嗔道:“您這是喝了多少,都成酒罐子了。”說罷,便對著喜鵲道:“快去膳房要碗醒酒湯。”
四爺懷裡抱著耿清婉,下邊小元寶還在使勁的扒拉他的靴子,於是,他鬆開清婉,彎彎腰,一手就將小元寶提到了懷裡,拉著清婉道:“進屋,院子裡涼,瞧你鼻子都凍紅了。”
身後的蘇旺福,下巴都快驚掉了,他是蘇培盛的大徒弟,今兒師傅捱了板子,到了夜裡就有些高熱,於是蘇培盛便安排他伺候四爺。
蘇旺福跟著四爺這麼多年,從未見過他這般...平常的模樣,平日裡的四爺是矜貴的,不怒自威,息怒不形於色。而今夜,讓蘇旺福是開了眼了,見識了什麼是寵妾,連她的狗都叫四爺喜歡。
正想著,畫眉就端著茶水到他身旁,輕聲道:“蘇公公,進屋裡等著吧,屋裡暖和,給您上好了茶水,您暖暖身子。”
蘇旺福連連搖頭:“我在外頭伺候主子爺。”
畫眉笑道:“您進屋吧,咱們沁蘭苑的丫鬟奴才冬日裡都不興在院子裡伺候的。”
蘇旺福果然瞧了瞧,院子裡竟是真的沒有一個丫鬟,於是也跟著畫眉進了屋,屋裡燒著炭盆,還有茶水和點心,蘇旺福不禁暗暗咂舌,怪不得師傅說耿格格還有大造化!
裡屋四爺張開雙臂,清婉正給他脫衣裳,就像尋常百姓的夫妻一樣自然,四爺不知不覺的很享受這個過程。
換好後,四爺攬著清婉靠在榻上,只覺得渾身舒坦,睏意漸起,正準備換個姿勢,便看見了臥在清婉懷裡睡的四仰八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