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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兒跪在地上聽著牽扯到了側福晉,便連連搖頭,一直否認:“不關側福晉的事兒,與側福晉無關,就是耿氏,就是耿氏威脅的奴婢,請福晉明察啊。”
萍兒在地上不住的磕頭,使勁要將年氏摘出來,只見她的額頭都磕破了皮,滲出了血。
清婉瞧著地上狼狽不堪的萍兒,只覺得好笑。
她靠在椅子上,唇角微微勾起,笑越發開懷,清亮的眼眸中透著幾分戲謔。
年氏看著耿清婉的笑意,這詭異的氣氛,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於是起身就照著萍兒的屁股踹去,皺著眉頭一臉的怒氣,還帶著些疑惑:“閉嘴吧你!你是不是與耿氏串通好了,來攀汙我的!”
萍兒死死咬著耿清婉不放,清婉則堅持她與年氏是一夥兒的。
年氏一瞬間百口莫辯,怒火中燒,又怕四爺信了耿氏的胡言亂語。
於是趕緊朝著四爺說道:“四爺,我之前從未見過萍兒,更不可能與她有任何瓜葛,您可不能相信耿氏的胡話啊!”
她氣的跳腳,不停在自證,但只憑幾句話又實在是太蒼白無力。
福晉看著她的神情也變了變,皺起眉頭只覺得裡屋太吵,吵的福晉的頭都有些疼。
看著混亂的場面,福晉終於開了口:“來人,去給萍兒搜身!再去搜她的屋子!我就不信,你們不留丁點蛛絲馬跡。”
福晉一出聲,年氏只覺得這個主意好,於是便衝著耿清婉道:“福晉說的對,我親自帶人去搜,若是叫我搜查到,看你如何脫身!”
清婉聞言,卻搖搖頭,朝著福晉說道:“還是福晉派人去吧,我相信這府上,只有您不會栽贓誰,也不會偏向誰。”
四爺點點頭,覺得清婉說的有理,畢竟福晉是受害者。
於是沉聲開口:“蘇培盛,你帶人去,細細的查,不要有任何的遺漏。”
蘇培盛應了聲,帶著翀嬤嬤和一眾小廝浩浩蕩蕩的去了後罩房。
清婉目光流轉,饒有興趣的看著眾人的臉色,年氏一臉慍怒,好像是忍著不小的火氣,宋格格則是明顯的不服氣,眼神都帶著不甘。
而李氏的臉色,就耐人尋味了,特別是身後站著的墨畫,已經心不在焉,目光遊移不定,不知在想些什麼了。
蘇培盛剛出了門子,李氏便微皺起眉頭。
有些虛弱地對著四爺道:“四爺,妾懷著身子,坐了許久已有些不適,瞧著也沒有我能幫的上忙的地方,妾便先告退了。”
她的聲音柔弱,帶著些討好的委屈,四爺抬眸看向她,臉色就是有些差,略一點頭,算是默許。
李氏剛要起身,就聽清婉柔聲開口,帶著些關切道:“哎呀,李姐姐,外頭還飄著雪花呢,錦繡堂離您的靜雅堂好像還不近呢,您身子不適,怎好冒雪回去?何不等雪停了再走。”
話音剛落,李氏臉色一僵,捂著肚子,更添了幾分不適。
她略微遲疑,剛想再說話,卻不料清婉又道:“若是難受的緊,不如叫府醫來瞧瞧?畢竟有身子,不能掉以輕心啊。”
她的這番話,說的懇切,滿是關懷。
李氏神色微變,見四爺也看著她,似是在等她的回應。
她只能勉強一笑,便朝著耿氏輕聲道:“多謝妹妹關心,倒不必勞煩府醫了。”
頓了頓,又瞧向窗外,果真飄著些雪花,便衝著墨畫輕聲道:“瞧著外頭就是飄著雪花,怕是走的不方便,墨畫,你回靜雅堂將安胎藥給我端來吧。”
這耿氏倒是無法反駁,你怎麼能不讓人家喝藥呢。
於是清婉白皙的手撫上小腹,瞧了她一眼便說:“李姐姐,我今兒肚子也不舒服,畫眉,你便同墨畫一起去吧。”
李氏忙道:“只怕不妥吧,藥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怎能亂喝。”
清婉微微一笑,臉上帶著絲無辜的疑惑:“李姐姐,你想哪兒去了,我是叫畫眉去沁蘭苑將劉太醫給我開的安胎藥端來。”
清婉心中嗤笑,今兒只要出了錦繡堂的門,畫眉就能一直纏著墨畫,倒要瞧瞧你能翻出什麼花來!
李氏也知道不能再僵持下去了,只好朝著清婉一笑,玩笑似的說:“瞧我,懷著孩子腦子也不好使了。”
清婉笑笑便不再看她,若是今兒在蘇培盛的眼皮子底下,能叫墨畫做了什麼手腳,那李氏才是真神了。
墨畫趕緊掀起簾子,走出裡屋。沒過一會兒,蘇培盛就帶著人匆匆趕了回來。
只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