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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歪頭眨眼,叫宋元啟的心裡都化了,嗓子眼裡吞下去的每一滴口水都能品嚐到甜蜜的味道。
怎麼會有人不管做什麼,都能讓他心亂如麻,心跳加速,心潮澎湃,待在她身邊就會覺得每一秒都過得那麼漫長,回過神來又會覺得,時間過得可真快。
宋元啟開始理解寧行舟在提起應杭的時候,那副不值錢的模樣,恨不得時刻眼睛都黏在人身上,其實喜歡就應該是這樣的,看到對方就會很滿足,心裡漲漲暖暖的,看不見的時候心裡又掛念。
喜歡一個人,原來是一件這麼折磨又能感到幸福的事情。
彷彿要被曹一知一眼看穿,宋元啟清了清嗓子,“相信我,就不要搬走,我會盡我所能不讓你有事。”
“那就謝謝你了,小宋警官。”
明明是公事公辦的語氣,宋元啟卻聽出了一番親暱,尤其是尾句微微上揚的語調,就像是小狐狸尾巴輕輕地蹭著他的耳朵,引起一陣酥癢。
儘管如此,宋元啟還是對這個稱呼不滿意,“你可以不用......叫得這麼生疏的......我們是......室友嘛......你可以叫我......”
只是那兩個字他怎麼也說不出口。
從來沒有人這麼叫他,除了曹一知,但也只有那一次,他們在宋遊家,為了應付鍾秀芹,她嬌嬌糯糯地叫他‘阿啟’,他這幾天晚上好幾次,都能夢到曹一知叫他‘阿啟’的場面,記憶時刻翻新。
曹一知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宋元啟把話說完,卻看見他的耳朵又一次紅了,二十來歲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就像一個小火爐,時時刻刻都在加熱。
簡直純情的不像話,就算曹一知戀愛經歷不豐富,也能看出來,他這樣的男生,要是碰到網上說的海王,褲衩子都不夠賠的。
他越是純情,曹一知就越想調戲他,想看到他被鬧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臉上再次出現紅溫,最好急了之後也不會真的生氣,只會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求饒讓曹一知不要欺負他。
一想到這個畫面,曹一知就莫名地興奮起來,迫不及待地要把想象中的畫面變成現實。
“不叫小宋警官,那你想聽我叫你什麼?叫你大名宋元啟?還是直接叫你室友?”小狐狸不依不饒地追問,“看上去你好像不喜歡,既然不喜歡,那我再想想,小宋?還是不喜歡,我以前叫過你什麼,啊,就那個......帥哥,總行了吧!”
宋元啟等著那個大喘氣,卻只能得到一個帥哥的稱呼,失望的表情在臉上閃現了一秒,很快他就發現了,曹一知在故意耍他,明知道他想聽什麼,就是不說,把他當魚釣著,圍著他窩打了一圈,魚鉤上空空如也。
“隨你,都行。”
宋元啟不懂推拉,他不習慣這種時刻沒有著落的感覺,雖然心裡因為曹一知的一舉一動,酸酸癢癢的感覺新奇又舒爽,但是宋元啟清楚曹一知這樣就是在玩他,他不喜歡被玩弄的感覺。
在他的認知裡,喜歡是要明確說出口的,那些不清不楚搞曖昧的人,不給確切資訊和身份的人,都是愛情騙子,都不是什麼好人,就像應杭,魚塘裡永遠養著魚,不給任何一個人名分,花心大蘿蔔。
宋元啟不夠了解曹一知,只是看她若即若離的態度,彷彿也是個中翹楚,心驟然涼了一截,大腦清醒過來,耳朵都逐漸消去紅色。
其實宋元啟的內心閃過一秒的當機立斷,直截了當地表白,可是他又不敢,只是因為對方是曹一知,他害怕說透了之後,兩人的關係就會降到冰點。
那還不如像現在一樣,中間隔著厚厚的窗戶紙,反正時間還長,宋元啟打算溫水煮青蛙,看看能不能慢慢地把窗戶紙舔薄,自然而然地讓中間的隔閡消失。
救命,他怎麼變成了和寧行舟一樣的舔狗啊。
不過本質上他們倆是不一樣的人,雖然同樣喜歡著海王,但是曹一知總不至於和應杭花心大蘿蔔吧,那他真的要哭死了。
曹一知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為什麼表情突然變得很糾結,想象中的碰撞並沒有發生,哭唧唧的宋元啟也沒有看見,反而眼前的這個人不僅冷靜了下來,表情還多了幾分委屈和哀怨,隨即躲開了她的眼神。
青天大老爺,她也沒怎麼使壞,頂多是想的有些變態,情節上也是未遂不予立案,怎麼就好像她把人欺負慘?
可是怎麼說呢,宋元啟哀怨地看她那一眼,居然給她看爽了,一邊心裡愧疚著怎麼把人逼到了這份上,有些於心不忍,另一邊想要對他做出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