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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你還沒有回答,你們在哪裡讀的高中?”
咳嗽還沒停下來的顏思承聽到宋元啟的問題,咳嗽得更厲害了。
坐在門口的總助都聽到了,貼心地敲門詢問情況,“昊天?需要幫忙嗎?”
再次聽到‘昊天’這個稱呼,宋元啟雞皮疙瘩還是起了一身,或許正常人是很難理解,有人樂衷於嘗試明著面主宰一切,成為凌駕於一切之上的特殊存在。
宋元啟不理解,這些少年時期中二血統爆炸的意識產物,怎麼有人快到三十了還活在這樣的幻想裡。
‘昊天’緩了一下,啞嗓子回答,“不用了,我沒事。”
有沒有事不是他說了算,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宋元啟追著說,“除了你們學校的名字之外,我還需要那天你們校友聚餐的人員名單,我們可能需要逐一詢問一遍,我想顏先生你應該懂,不該說的事情就不要說。”
顏思承擰開了礦泉水自己喝了幾口潤潤嗓子,十多度的空調房裡居然讓他有一種汗流浹背的錯覺,“沒問題,我需要晚一點把那天在場的人員名單都整理好發給你。”
目光和正對著他坐的宋元啟遇上,顏思承補說一句,“我們高中叫椒州市實驗學校。”
寧行舟:“椒州市實驗學校?和椒州市實驗小學有什麼關係嗎?”
“有,原本是實驗小學,十多年前在小學的空教學樓裡,開了初中部和高中部,中學部統稱為實驗學校,”顏思承解釋,“後來中學部說要獨立出去一個校址,就像我剛才說的,學校的用地出了問題,中學部辦不下去了,就沒有了,實驗小學一直都在。”
“實驗小學是個好學校啊,”錢萬里說,“我有個侄女之前也在那裡上學,現在都考上了省實,我看你們中學部也不錯,要麼企業高管要麼像顏先生這樣自己開公司做老闆,怎麼中學部就不辦了呢?”
奉承的話聽著悅耳,顏思承一擺手,“學校的事情我們也不清楚,我們那時都畢業了,就是因為學校沒了,我們很多年都沒有聚過了,也就是上次,不知道誰提了一嘴,剛好大家都有空,所以才十年來第一次班級聚會,現在想想,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那也是大家最後一次見阿杰......”
錢萬里:“可以說說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顏思承雙手架在膝蓋上,指腹摩挲回憶著,“其實我對他的印象不是很深,我只記得阿杰高中的時候,和大家相處得很好,雖然那時候班級裡都有點小團體,但他嚴格上說不屬於任何一個,打籃球的時候缺人就會叫上他一起,他不喜歡吃食堂,經常會組織人一起叫外賣,我記得他成績不算特別好,但我們學校嘛,排名就算靠後,考個本科不是問題,至於考到哪裡去了我就記不清了,我們太久沒見了,十年了,說實話我現在連他十年前長什麼樣都快沒印象了......”
三人暗地裡眼神交流,由錢萬里開口,“好的,謝謝你顏先生,今天就先到這吧,辛苦你了,要是還有問題,我們警方可能還會麻煩您。”
迫不及待地站起來送客,“哪裡的話,一定好好協助你們,有問題隨時聯絡我,關於阿杰的事,我能幫上忙的地方不多,但是如果有需要,你們儘管開口,想要聯絡誰都可以,不過呢,”顏思承惋惜地搖搖頭,“說實話,我並不相信十年沒見的老同學會是兇手,當然可能是我有點武斷了,只不過這麼多年沒見面的人,不可能剛見面就要動手,大家現在都是有家庭有事業的人,他們做不出這種事的。”
聽這意思,顏思承在給他們全班的人發金水卡。
宋元啟忽略他後面說的話,“你印象裡高中和君弈晨關係比較密切的人是誰?”
顏思承像是在腦海裡搜尋了很久,“我記得有一個人和阿杰關係很好,他們高中之前就認識,我一下子記不起他的名字了,好像是叫什麼文的......”
寧行舟替他回答,“何禮文。”
“對對對,何禮文,就是這個人,”顏思承眼睛一亮,“他們關係最好,你要問的話可以問他,不過我聯絡不上他,他那天來了之後很早就走了,也沒進群。”
宋元啟:“你們聚會那天是幾號?在哪兒吃的飯?”
“這個月月中吧好像,你等等我看看手機,”顏思承對著手機操作了一通,“我們聚餐那天是十號晚上,在椒州酒家吃的飯,因為有好幾個同學不在本地,想回來吃一口家鄉菜的味道,所以班長柳北學預定了那家飯店。”
何禮文在十三號傍晚跳樓自殺,十號晚上去參加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