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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對方誣陷你想達到什麼目的?張悅婉為什麼甘願成為一顆棋子?你有證據嗎?誰主張誰舉證,警方有自己的調查節奏,不會被任何一方的話帶偏。”
宋元啟從柳北學的桃花眼往下看,一直看到他鬆開環抱在胸前的雙臂,右手五指指尖在桌上有著律動地依次叩擊,眼睛還是一如既往地凝視宋元啟,甚至帶上了一絲笑意。
他在等待著柳北學的回答,柳北學沒開口答,又像答了。
如果目的沒達到,他們應該會比現在更加急迫,此刻柳北學的簡直能用氣定神閒從容不迫來形容。
宋元啟一開始以為他不在乎,轉念又想,不在乎又怎麼會來警局,那就是在乎。
在乎還能如此平靜,要麼是有計劃應對,要麼就是有計劃也沒有用了,走三步和走五步的區別在於,敵人走了幾步。
宋元啟看不透柳北學,他分明圖宋元啟什麼,從他在意自己的存在,到煩人的眼神,再到眼尾的笑意,都看不出他到底想要什麼,反而被看出一身雞皮疙瘩,不是噁心,而是瘮人。
他冷冷地問,“張悅婉有什麼理由搭上自己的生命去撒一個這麼拙劣的謊言?”
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張悅婉會為了什麼事,甘心用自己的生命去為背後的人做局?
除非她本來就不打算死,直播輕生只是計劃中的一環,她本就打算被‘拯救’後,帶著手中的證據以倖存者的姿態,‘勇敢地揭發’禽獸們的惡行。
那麼自殺的環節不過是一場巨大的作秀,用於吸引更多人的目光,造成更廣泛的影響力,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需要有一個人‘拯救’直播輕生的張悅婉,這個人還不能只是勸說這麼簡單,她是推進觀眾情緒最重要的一環,也是直接和事情後續掛鉤的半個局中人。
一張蒼白虛弱的臉浮現在宋元啟的腦海中,如果這個人在這個局裡這麼重要,為什麼會是曹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