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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責任,如果他早點聯絡大家,早點促成十年的班級聚餐,或許就沒有這些糟心事了。
他失去了兩個兄弟,現在火勢還蔓延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他忍不了了,再忍下去,家就要散了。
蘇幼秋和應杭也算是碰上了老對手,“......你們警方手上掌握的證據無法證明我當事人參與了一系列的犯罪行為,不管是影片錄音、聊天記錄還是轉賬記錄,都是可以偽造的......我的意思不是警方偽造,而是張悅婉女士,是吧,張悅婉女士出於她自己的某種目的,進行的捏造事實,如果你們警方能查清楚影片和錄音發生的時間地點,我當事人很樂意提供當天的行程安排,證明他並沒有參與犯罪事實......”
說到這,蘇幼秋又踢了踢柳北學的二郎腿,他也因此開口說了兩個字,“是的。”
應杭和錢萬里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底掠過的遲疑。
事先能預想到柳北學既然請了律師,就不可能輕易地應對。
只是當前事情的發展雖然沒有跳脫出他們原先猜想的範圍,但是蘇幼秋堅決的程度以及誹謗結果清算的檔案表現出來的態度太過強硬。
即使可以用委託案件的大刀闊斧型處理手法來解釋強硬的態度,假如是沒有一點底氣的案件,從未敗訴的椒泰律師事務所,也不可能輕易地接受委託,毀掉自己的金字招牌。
再加上案件本來就有足夠的疑點,蔡家豪和宗繼光這兩個人到現在都無法聯絡上,彷彿這背後的有更大的陰謀。